进行地毯的搜查,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存在。
而结果,自然是不用说了。
能让这一路人马进入这渔阳周边,就已经让大行司的人费尽了心力。短时间之内,哪还有可能在引来另外一支匈奴骑兵。
因此一队队镇北军皆无功而返。
当然,这些镇北军出去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比如说在那一只匈奴人的覆灭之处,除了匈奴人之外,还有一个明显是中原人的人死了不远处。
而这个人的出现,也证实了之前镇北侯府方面的猜测,那就是这批匈奴的潜入,绝不仅仅只是巧合而已,定有人在后面安排引导。
至于是谁?
自然也很明显。
朝廷的人聪明,镇北侯府的人也不蠢。
谁受益,谁的可能性就最大。
在当前情况之下,刘成男等人死在匈奴手里,便宜的肯定是朝廷。
因此一时间,也让镇北候府一方的人对朝廷的印象也更坏。毕竟祸及家人,本就为君子之不齿,更别说算计的还是自家臣子,就更是让人恶心。
“要我说,这朝廷要他何用!这么多年来,我等辛苦镇守北地,从未有过丝毫懈怠。结果呢……不光是见不到朝廷的丝毫感谢,反倒迎来的都是算计和提防!还不如没了它,我们反倒是安心清静了!”镇北候府,辽阳城镇守公孙度窝火道。
也怪不得公孙度会如此,在子嗣的问题上,他比镇北候也抢不到哪儿去,总共就两个儿子。
现在最出色的那个儿子,险些就在渔阳城外,死在了匈奴人的手中,他要是还能保持平静,那反倒是奇怪了。
“是啊,侯爷,”另一旁的一位脸上有刀疤的将军也同样出言附和道:“如果是正面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来多少咱们不怕。但是这背后捅刀子……实在是不当为人子!
哎,想想昔日镇东候是何等的豪杰,结果呢?还来个贪赃枉法!这等理由也就是糊弄一下老百姓,坐拥东南的他用得着、犯得上吗?”
“没错,侯爷,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觉得,咱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让朝廷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算计咱们的人!”
一位大胡子将军嗡声道:“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干脆直接反了,划幽州而治,左右咱们也有些年头没有依托他们的钱粮了,还省的在受朝廷的鸟气!正好也让朝廷的人也知道知道,咱们幽州也不是任人欺负不还手的人!”
“此言不妥,”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