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升起之处,一只凶禽的痕迹一闪而过,眉头不禁一皱。
而也正是此时,一位同样身穿夜行衣的人伴着风出现在其身后,半跪回禀道:“回大人,经审讯,这批人对我等的存在,根本全然不知。之所以几日盘旋的城中,作出调动之举。是有宫中之人吩咐他们,如此行事。”
“……原来如此,打草惊蛇是吗?。”
紫衣人此时哪还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人只是对方抛出来的饵,为的就是引他们上钩,让他们动起来。
一时间,眼中不由寒光乍起。
显然,是对策划这一切的人起了杀意!
不过虽然杀意高涨,但是作为东岛国武大天忍之一,紫衣人自然是不会义气行事,将自己一方有生的力量,耗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因此在念头转动间,紫衣人便开口吩咐手下,让其等不要和这些来人纠缠,暂且先行撤离。
然而也正是此时,但见伴随着一道清风,一位白面无须的老者便出现在了她的对面。也不等紫衣人这边有所动作,便率先开口,一脸微笑道:“如此大好的月色,天忍又何必着急走。可是杂家这里招待不周,不妨直言。杂家定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宫中之人,”紫衣人无视对方的调笑之语,凝神打量了眼前的来人一眼之后,继而道:“不知是哪位公公当面,可否告知大名。”
“区区薄名,怎敢扰贵人之耳,”白面无须的老者笑了笑之后,继而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天忍叫杂家韦公公便是了。”
“韦公公……”紫衣人沉吟了片刻,发现记忆之中并没有对方的信息,便继续道:“不知韦公公何故要强留小女子等,可是我等有何处得罪韦公公了。如是,请明示,小女子一定当面请罪。”
“堂堂东岛国五大天忍之一,有着甲斐信浓二国巫女之称的望月千代女,可不是什么小女子,”韦公公笑眯眯的继续道:“至于说强留,天忍这形容因为有些过了。杂家只是想请天忍和您的这些属下到京中小坐,我家主人有些事情,需要和天忍谈谈而已。”
“京中?主人?”紫衣人,也就是望月千代女同样眼睛一眯道:“要是我不想去呢?”
“怎么会?”韦公公继续笑眯眯的道:“像天忍这么通情达理,怎么会让杂家这种下人为难呢。”
望月千代女声音转冷道:“那我要是偏要为难你呢?”
“那杂家也只能提前说一声抱歉了,”韦公公面容不改,继续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