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消失在了这房间里。
正主都走了,马元义自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因而很快,便带着人离开了群芳院,乘车返回了黄天教位于京城的据点之中。
“吩咐下去,”回到据点之中,马元义也没做停留便招来手下,而后对其吩咐道:“让甲子部做好准备,到了他们为我主大业,奉献一切的时候了!”
“……是!”
不提马元义这边,接下来做何安排。
另一边,自辞别了马元义之后,白礼这边又去后面见了多个老朋友,并从他们这里得到了保证。
出手的保证。
当然,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白礼这边并没有将自己的实际目标,也就是诏狱,告知透露给他们。
只是希望他们在当天夜里,白礼这边带着人行动之前,分别在几个特定的地方,制造袭击。
不求太大的规模,也不求造成多大的战果。只要将阵仗搞得大一些,将京中各大衙门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让他们无暇顾及其他地方就可以了。
而白礼的这份小心,显然也不是无用功。
这不,白礼这才和几方势力的人见面没多久,天子这里便收到了奏报。
一份有关于这方面的奏报。
没办法,吃了这么多次亏,就是傻子也知道该长记性了。更不用说这京中的各大衙门上下,有的是精明之士。
因而这各大势力在京的人之中,早有人被渗透。
虽然这些人里,未必所有人都能接触到这等机密。但只要有上那么一个,就足以让朝廷的人知道,这京城之中马上就将有动荡发生。
“知道具体的时间吗?”天子合上了手中这份由六扇门上呈的呈文,继而问道。
“回陛下,”六扇门的总捕头况钟回道:“臣安插在幽骨道的人手,现只不过是京中分舵的中层,能知道的只有这些,所以……还尚不知道具体时日。”
“那就查,”天子显然不想理会下面人的难处,或者说相较于这想而言,天子更在意这大周的脸面,因而便直接吩咐道:“朕这京城,不是可以任由这些草莽狂徒肆意妄为之所!”
“是!”既然天子不准备讲理,那下面的人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应是:“臣应当竭尽所能,让人查清这一切。”
“嗯……不过幽骨道的莫上桑,为人虽然狂妄,但也不是傻子,”天子沉吟了片刻,继而皱眉道:“敢在这个时候冒头,想来应该是有所依仗才对。”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