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目光转向那愈合之中的无暇玉剑,眼中满是贪婪和渴望!
不提南华观主这边,如何安排人手,去京城盯着奉祀侯一脉,又如何派人去秦岭查询。
与此同时,这南华观外某处,一人影眼见之前那位不速之客,进了南华观之后,人便再没出来。
因而很快,一只信鸟便腾空而起,没入夜色之中。
此信鸟的速度很快,不多时,便跨越了近百里的距离,飞抵京城。于丰安坊一酒家下落,而此处,正是此次白礼入京所下榻之所。
因而不多时,与之相关便被白四报道了白礼的耳中。
“也就是说……这飞絮已经吃下了我们的饵是吗?”白礼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琥,一边轻笑道:“很好,那安排人进行下一步计划吧。
接下来这一幕的角色,也该轮到他们登场了。相信这奉祀侯一脉,应该不会让本公子失望才对。”
“是,公子。”
夜,京城,奉祀侯府。
尚且不知道,自家已经被两路人马所盯上的奉祀侯吴业,正于书房之中细细研读着手中的古本。
而奉祀侯的二弟,吴皋,显然没有自家大哥那么好的耐性,正于奉祀侯面前不远处,来回踱步。
片刻不得安稳。
而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皋终于按耐不住开口,对着奉祀侯道:“大哥,这人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以三弟的实力,又带着那么多的人手。对付一个在秦岭剪径的贼人,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能出什么大问题?”奉祀侯目光丝毫不偏离手中的古本,翻过一页的同时继而回道:“二弟你就别胡乱臆测,乱自己的心镜了。”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亲自带人出手才是。”
显然,奉祀侯并未能彻底安抚住他这位二弟的情绪。在勉强坐下来,牛饮了一口茶之后,吴皋又再一次开口,懊恼道:“也不至于现只能坐在这里空等啊。”
“二弟你不出手才是正确的选择,”奉祀侯头也不抬的回道:“我奉祀侯一脉,虽不像是合骑候一脉那么炙手可热,但也不缺眼睛盯着。
一旦二弟你这位侯府最强之人出手,那势必会引起暗中之人注意。
到时候,寻回了那物又如何?
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让那安菩之宝藏,彻底远离我等罢了。”
而吴皋也清楚,奉祀侯所言非虚。
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其更加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