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的。便于携带和储存的状态。
像是大周,就是食气散。
好了书归正传。
“大人,”一马脸男子随后也同样开口,对着郑泉道:“不能再这么坐视任由下去了。这些塞外蛮夷本就是欺软怕硬、畏强欺弱的个性。
若我们迟迟不表态、有所作为……难保他们不会得寸进尺,越加的肆意张狂。
到时候,再想收拾可就难了。”
“是啊,大人,这匈奴人就是头狼,想让它走,可不是给两根骨头就完事了,还得让它知道疼!”
……
马脸男子的话,如同像是开了话夹子一样,在座的一众大行司方面的精英相继的开口。所言,所针对的都是匈奴一方。
“够了!”面对群情激愤的众人,郑泉不开口显然也不行了。因而但听一声冷哼在众人耳边炸裂,郑泉便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们以为本官愿意就这么枯等吗?别忘了,本官可是并州晋阳人士!
并州上下现在所遭受的苦难,本官感同身受。
本官又何尝不想提三尺利剑,将这一众入关的匈奴杀绝斩尽。
然这些匈奴人关呼朝廷接下谋划,关呼天下的安宁。本官不能轻动,也不可轻动!”
“那就这么一直等着?”
枣红脸男子显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而郑泉显然也清楚这一点,只能点明道:“当然不会一直等着,本官现在在等朝廷的回信。只有清楚了朝廷的意思,才能把握其中分寸轻重!”
“……大人深谋远虑,我等不如。”
一众大行司方面的精英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郑泉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自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
而且依照信鸟往返的速度,应该也就是这几日,便能收到朝廷方面的回信。
几日时光,他们还是能够等得的。
目送一众下属告辞退去,结伴离开,郑泉亦将目光缓缓的收回。
浅尝辄止了一下杯中的香茗,继而目露寒光的喃喃道:“乌籍、呼都而尸、丘除车林……尔等的头颅,就先暂且寄放在尔等的颈上。
等我大周马踏幽州,稳定了天下局势之后。
我并州父老的血债,本官让你们一笔一笔地偿还!用你们的命和血,来祭奠那些死去的乡亲父老!”
不提雁门处,各方的谋划。
此时,并州九原。
自雁门关撤离之后,驻扎在此处的前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