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受冷眼的那金衫女人忙想唤回兰傲温柔,故意撒娇问道“道主,当真什么都给得吗?连切身都舍得给吗?”本不过是过往常说的撒娇玩笑话儿,不过想听兰傲说几句好听话的,却不料换来兰傲更寒冷的冷眼。她自被惊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喏喏道“道主,你……怎么这般看着……”兰傲打算她说话,冷冷道“方才忘记告诉二弟,原本并未曾疑他,这走到和阶梯也不过是昔日的恶作剧心情。所以察觉有异,只因他若还是他,绝不会称呼你为嫂子。”说罢,起身拂袖将她因紧张而紧拽他衣袖的手甩开去。再不看她一眼的大步朝一侧的门行去。完全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翻脸无情的金衫女人,骇怕惊慌的追上,紧拽他衣袖抽泣发问道:“道主,妾身说错做错了什么,一片痴心却换得道主如此无情!”兰傲哪里还理她,一把甩开她后便自离开走了。她见如此,只得转而跪坐红衣女人面前,抱着她腿哭喊着追问,恳求她替自己说上几句好话,便再不济,也需让她知道错在哪里,好至补救。红衣女人自顾通过房厅传音设施交待过兰傲的话后,才一脸不屑的着了她道“一片痴心又怎不能体会傲那满心伤痛,如此两兄弟竟遭今日处境,亏你还能笑的出来。傲本已原谅你一次了,却仍旧不知所以,如何还容得下你?”说罢挣脱她的纠缠,自顾走出几步,又背对她停下道“劝你若不想后半生生不如死,还是自绝吧。至少能落得体面后事,若不然,你当知道下场。”说罢,便自穿过侧门去了。跟随被人从里关紧的门,让金衫女人最后的希望都失去。诺大的空旷房厅,四个迅速进来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扶抱着昏迷的兰帝离开,没有人看她一眼,平日那份不会少缺的恭敬也都荡然无存。彻底空旷无人的房厅里,让她那颗心几乎被绝望折磨的疯狂,念及眼下明知不可能改变的境况,念及那可怖的未来,便就那么催动体内真气,自绝了。本该死的人却没有死在这里,本好活着的人却死在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