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么离谱的是还有相扑摔跤环节,十几个彪形大汉给身上抹了猪油之后滚成一团,但每每想起那段过去,布尔茨的嘴角都会忍不住向上翘起。
不过,现在的福斯拜罗公共剧场却越来越冷清了,哪怕新年将至,公共剧院的大厅也没能坐满观众。
甚至留在这的观众,放眼看去至少都是中年人以上。
这种情况应该是从十四年开始的吧?
那时候北境贸易如火如荼,金钱如流水一般流入了福斯拜罗,整个城市都焕发出了让人惊讶的活力,福城三镇之中,新福城和新福港更是成为了整个符文之地都为人所知的大城市,不少毕业生都离开了福斯拜罗,去了新福城。
对很多福斯拜罗人来说,新福城和新福港是更加宽广的天地,而福斯拜罗旧城只是他们启航的地方。
当时的很多同事也离开了公共剧场,不少人还劝过布尔茨一起走,但布尔茨却微笑地拒绝了他们。
布尔茨更喜欢待在公共剧场。
虽然同事们会为他的选择而感到惋惜,惋惜他的才华浪费在了公共剧院这种下里巴人的场合,但布尔茨却总是笑着摇头。
他打心底里不认为公共剧场的剧目有什么问题。
语言直接、剧情简单、正邪分明,这些因素在很多有艺术追求的同事们看来会让作品变得无聊,但在布尔茨的眼里,这些因素却是让更多人更容易欣赏的关键。
心下思忖着今年联欢晚会的剧目,布尔茨掏出了备用钥匙和海克斯核心,激活了剧院的设施,打开了剧场的大门。
他来得有点早。
不过没关系,随着海克斯核心激活了剧院的一体化外设,供热中心第一个开始了工作,就在布尔茨不怎么熟练地控制着自动帷幕打开的功夫,剧场大厅就已经热起来了。
呼——
长长地出了口气,布尔茨脱下了大衣,将自己挤在了角落里,对着舞台的情况,对自己的剧目开始了最后一次的修改。
精确到步伐距离的修改。
长时间从事编剧工作、在这座剧场工作了十五年的布尔茨眼睛已经比尺还要准确了,他只要坐在自己熟悉的角落位置,眯起眼睛向着舞台上瞧一瞧,就足以对自己笔下的剧情有一份清晰的判断。
于是,就在这个寂静的大厅,布尔茨时而抬头眯起眼睛注视着舞台,时而低
下头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偌大的演出大厅,此时只有笔尖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