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困住她的简勋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耳畔边的呼吸也跟着变得节奏,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其中,仿佛周遭的温度都随之而上升。
脸上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这些都在提醒着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纪岩被他不住的亲吻弄的面红而赤,慌乱的心跳快要将人逼到窒息,实在忍不住的尖叫了一声:“简勋——你住手——住手!”带着轻颤的尾音召示着此刻她有多么的慌乱。
不再听到她冷静自持的语调,这样的慌乱声音在此刻简勋听来却是异常的悦耳:“就知道你不会无动于衷,什么没感觉,全都是在撒谎。”两人在一起时间这么久了,对彼此还是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
这种事情要就是就这样还好些,放温柔了反倒让人无法抗拒,尤其他又是刻意为之,纪岩只觉着自己热的都要烧起来了一样,偏偏一股倔劲儿上来了怎么都不肯服输,咬着牙道:“简勋,你——这么做——真的没有——任何意义——”整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颤抖的不像样,她即使再想理智,而有些事并不是理智的了的。
“我不管——”简勋跟她同样的在克制着,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沙哑:“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也离不开我。”
很快,两人身上最后一点束缚也都解除了,莹白和麦色相织在了一起,狂野中夹杂着温柔的缠绵乐曲,在这旭日初升的清晨徐徐演奏……
两人似乎都把这当成是最后的晚宴,不知疲倦的来来回回,然而,尽情的疯狂那是需要代价的,这世可没有免费白吃的午餐。
当所有的这一切都结束了,纪岩躺在床上浑身像是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了一样,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这一刻她只想着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嘴上说的那么硬气,可临到关键时刻却成了怂包。
女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是弱者,枉她自以为身体素质良好,可到了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明明想要逞强硬撑着,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强势,被硬逼着割地赔款,只要一想这些画面,她就忍不住脸上直发烧。
似乎察觉了她已经醒过来,躺在旁边的男人胳膊一伸,直接搂她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沙哑的道:“醒了?!”
两人像是大夏天里并排放在一起的冰棍儿,整个粘连在了一起儿,横放在腰上的有力手臂朝里收了收,两只冰棍儿又挤了挤,手上柔滑不溜的触感像是最上好的绸缎,舒服的让人喟叹。
如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