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谈公事,纯喝酒,来,让人再上一瓶五粮液。”
他顿了顿,随即浅笑着点头附和,“行,我去催催服务员,怎么不见人来?”说完就撑起身来,我心中一惊,刚退了一步,就见他一个踉跄,身形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站稳。
之前那个被唤何老的男人调侃而笑:“许少不会是喝多了吧,那可真是没尽兴啊。”
“何老说没尽兴,这就是许少的不是了,来来来,我这杯先给你满上,敬何老一个。”旁边的人堆着满脸的笑,将自己杯中的酒倒在了他杯子里。我蹙了蹙眉,以为他不会喝,这人有轻微洁癖,又岂会喝别人喝过的酒?
可他眉都没皱一下,端起酒杯朝何老一伸手:“敬你,何老!你随意,我干了!”
清脆的碰杯声,他仰头喝干了酒,一滴都不剩,而那何老倒真是随意,几乎唇都没沾一下酒液,那微笑的眼,幽深漠然,嘴角的纹路噙着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