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还有这说法啊。”
陈凌确实第一次听闻,怪不得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上年纪的,知道的就是多。
陈赶年自从不再湖涂之后,那真是老年间的故事一箩筐,堪称活故事篓子。
陈凌最喜欢听他和陈三桂讲故事了。
“是呗,你今天啊,往南走走,那边构树和苦楝树多,能砍就砍,全是烧柴的料子。”
“对,你往南走走吧,先前刮风下大雨,河边刮倒的树也有不少,里边天牛啥的都给掏空了。”
王来顺紧跟着道。
“行,那我去看看。”
在西山接近南山的地方,山溪附近,一处崎区的羊肠小道旁,果真有一些倒伏的树木,上面长满了木耳和厚厚的苔藓。
周遭也有长势出现问题的构树。
构树、杨树,长得快,但不成材,最后都是拿来当柴烧的料子。
当然了,构树号称北方榕树,到处能活,连房上有点缝隙也能长出来,山里就更别说了,非常之多。
长得也快,陈凌拿着斧头,噼里啪啦的砍过去,不一会儿就放倒了好几棵粗壮的构树。
按山里的规矩。
砍柴,其实要选草木相对茂盛稠密的地方,然后要学会挑拣那些干枯的枝丫、倒伏的干焦已久的杂树,或者被人锯倒后水分已经完全干掉的大树。
这样就可以多挑一些木柴回家了。
不过陈凌不管那些个,简单的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就摞的高高的,足有一米五六高的柴垛,一下子背起来扛回家。
倒伏的树木,枝杈砍掉,树干也直接扛回去。
他健步如飞,来回运两三趟即可。
让那些转悠到农庄玩的外地人看到后一脸愕然,都说这人怪不得是打野猪王的,这力气不是一般人有的。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居然能扛这么多柴,还能扛起来大树。
真是人不可貌相。
“富贵老弟,忙活完了没?”
陈凌正在厨房后堆柴垛,省台的老郭脚步匆匆的走过来。
“快好了,咋了?”
“嗨呀,你不是不建议咱们再打搅那些丹顶鹤么?正好我们再拍几下小鹤也就算完工了……
没想到,组里有两个人刚刚拿着望远镜发现,有两个丹顶鹤巢穴里的蛋难产了,蛋的表面破了洞,也有裂纹,但快俩小时了就是没小鹤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