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苓的身形一颤,干涩的双眼,却已生不出泪水。幼小的蒹葭,可曾成“萑”? 许是等得太久,田恒轻叹一声:“该走了。” 楚子苓又看了那不算高的土包一眼,缓缓迈步,向着不远处的车队走去。 身后,蒹葭苍苍,白露为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