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水分,但好歹也是暗劲不是。
魏文长教授白乐天的是真宗劈挂拳,也就是八极拳,这门拳法最为刚猛不过,练习第一步就是撞树,啥时候能撞断一颗碗口粗的柏木,那就算入门了。
这个过程了,白乐天只用了两天,倒是将魏文长乐得合不拢嘴,找着了个好苗子了。
这几天两人没少对练,上午练枪下午练拳,到了晚上就喝药酒吃狗肉补充亏损的气血。
一般的节奏是上午练枪的时候,白乐天将罗恒虐地找不着北,而到了下午练拳,罗恒就在上面找回来。
如此这般,三天时间倏忽而过。
今天两人起了个大早,驱车从俱乐部赶往西山墓地。
李葭薇和陈宣君俩儿互相不对眼的姑娘今儿罕见的没有争吵,胸前都配着小百花,安静地在西山脚下等着。
今天是赵蝈蝈的葬礼。
……
天空下着微雨,湿了一座城池。
葬礼上,赵父赵母一脸悲痛,那个眉眼间跟赵蝈蝈有六七分相似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身边是个高挑女子,神色悲戚,看着罗恒的目光满是怨恨,自然是柳如眉。
值得注意的是,她为赵国华批了麻。
这是完全作为未亡人,为他守寡的做派。
来出席葬礼只有寥寥数人,罗恒等人上了化,行了礼,没有立刻离去。
反而是赵家人先走,伤心地,徒留无益。
白乐天来的时候,带了几瓶酒,就在赵国华墓地前,跟罗恒对饮。
罗恒给赵国华开了一瓶,笑道:“哥,兄弟我来看你,带着你最喜欢的五粮液。”
雨越下越大。
罗恒让俩儿姑娘先开车回去,
爷们儿间的事情,娘们儿没必要参合。
他们来得时候开着两部车,一辆陈宣君的路虎揽胜,一辆白乐天的军用吉普,俩儿姑娘开着军用吉普回的城,将那辆陆地老虎留了下来。
经过这么多天将养,白乐天嗓子勉强恢复了,沉声道:“蝈蝈,说起来咱俩也是一起长大的,虽说不在一个圈子混,但我一直觉得你这人特别耿直,这杯我敬你。”
说着自顾自喝了一杯。
罗恒陪着他喝了一杯,酒味辛辣,郁积在腹腔中,化作满胸的杀气。
他眯着眼,说道:“哥,等着吧,最多半月,我提着孟无咎这厮的人头来给你下酒。”
他说得平淡,一种杀伐意味却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