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快多了,但是要照顾马车不敢远离。经过几天的相片,契丹武士对座狼是疼爱有佳,几乎把它们当作家人,座狼也非常满意。
今天终于可以喝酒了,契丹武士每个人都抱了两坛酒在身边,准备一醉方休。不止是这些契丹武士,就连座狼也喜欢喝酒,而且停不下来,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
吃着喝着,忽然从饭馆外走进来两个人,单看穿着就知道来头不简单。一个中年大概五十岁左右,虽然穿着便装但是看气质就知道是做官的人。身边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脸色并不好,仿佛有病在身。
“老头,这家饭馆被主人包了,要吃东西换别家。”
老头子客气道:“敢问哪位是宗信大师?”
“我就是。”宗信拿着一条鸡腿道。
老头带着年轻人来到宗信身边,拱手笑道:“宗信大师有礼,老夫乃是河东节度使张颖,这位是犬子张永德。”
一听对方是河东节度使,宗信立刻放下手里的鸡腿,然后抓住天涯的衣服把手擦干净。
“原来是张大人,贫僧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不要脸……竟然拿徒弟的衣服擦手?”天涯郁闷道:“听到别人有权有势力立刻变脸,你到底是不是和尚?”
“为师虽然是从庙里跑出来的,但现在还没有还俗,应该算是和尚。”
张颖笑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宗信大师果然是性情中人,放荡不羁,不拘小节。不知大师此次来到太原所谓何事?”
“路过而已,明日便走。”宗信道:“宋阀阀主宋延邀贫僧前去作客,贫僧自然不敢辜负老人家的好意。”
“哦~原来如此。”张颖道。
张颖既是河东节度使当然知道太原实权并不在他手里,而是宋阀阀主宋延。宋阀盘踞幽云十六州不假,但那里毕竟是契丹人的势力范围,宋阀只是一直往幽云十六州出兵,真正的势力其实是在太原。
宋阀久居太原距幽云十六州仅有几日路程,官道兵马来往无数,一直有宋阀的士兵往幽云十六州而去,同时又不停有士兵返回太原。
张颖贵为河东节度使,手握重兵,但势力远不如宋阀。宋阀不但名望高,而且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就连张颖想见宋阀阀主都难于登天。上任几年,也只有宋延过生日的时候见过一面。提起宋阀张颖也是一肚子闷气。
“张大人来找贫僧不知有何见教?”
张颖道:“确实有件事麻烦大师,这是小儿张永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