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用,实在不合我口味。”
“什么叫中看?什么叫中用?”黄瑗不太高兴,“要不去你营里选一个,让我见识见识。”
“累了一天,实在没那兴致,改日吧。”
“干嘛?要走?别呀,这节目才刚开始。”黄瑗叫来两名侍女,各选了一枚小鲜肉,在众人面前开始了现场表演。
白允看了一会,实在提不起精神,对黄瑗说:“我今天真是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黄瑗看留她不住,叮嘱一句道:“要是真有合意的千万别藏着,也叫我试试你的口味。”
白允回到营帐,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重新梳妆。就像一个待嫁的新妇,一笔一画,小心翼翼,每一处都用足了心思。
到底要画给谁看呢?自己也说不上来。许是心里知道,却又不肯承认。
夜风湿冷,白允披了件外衫,忽闻侍女来报,新兵石勇求见。
“石勇是谁?”白允诧道。
“就是今天和将军交手的男子。”侍女回答。
“是他?”白允一笑,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稍稍修了修唇线,转而吩咐侍女:“叫他进来吧。”
石勇走进营帐,单膝跪地,施礼道:“属下石勇,来向将军请罪。”
“请罪?”白允一笑,“何罪之有?”
“属下白日里冒犯了将军,按军律理应重责。”
“本就有约在先,却还说什么冒犯,若不是你手下留情,今日我倒不好收场,如此说来,还当感激于你。”
“将军折煞属下了,属下空有一身蛮力,拳脚上占些上风,将军当真动起沙场手段,属下性命早已不在。”
白允莞尔一笑,命石勇起身,问道:“你家娘子伤势如何?”
石勇答道:“皮肉之伤,未及筋骨,属下会些推拿之法,已无大碍。”
“你知推拿之法?”白允面露疑色。
“从军中学来,能治些跌打之伤。”
“如此甚好。”白允言罢,解下外衫,露出一只雪白臂膀,“白日里与你交手,左臂依旧酸痛,可否劳你诊治一番?”
“这个……”石勇嗫嚅半响,黝黑的脸庞挂上一片绯红。
“你不愿意?”
“属下是个糙人,手上没个轻重,只怕伤了将军。”
白允叹道:“既是不愿,却也无须勉强,你且回营去吧。”言罢背过身去,继续对镜梳妆。
石勇见状,俯身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