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宗主只有武道七阶的修为，却可以与藏锋谷的谷主并驾齐驱的原因。”
“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云烟发现程芳身上多处伤口又开始不断溢出鲜血，所以他连忙对程芳说道。
“我得马上给你止血，不然你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程芳却答道。
“不必了，就这样让我没有痛苦的死去也很好，之前妹妹一直都下不了手，现在有公子帮忙，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求求你，不要再让我经受那样的折磨了好吗？”
听到这话，云烟虽然有些迟疑，可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程姑娘，对不起，你伤得太重了，我实在无能为力，再加上你的命魂本源已经溃散，自身恢复能力也丧失了，我就算做得再多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多谢公子成全，另外我还想求公子原谅我们姐妹。”
云烟一听不解地说道。
“你妹妹对我有恩，否则我还在被恶鬼和亡灵追杀，所以原谅你们从何谈起？”
只听程芳如实答道。
“虽然我们相识只有片刻时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公子心地善良，为人真诚，可是我们姐妹对你却有非分之想。”
“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请息怒，正如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们姐妹在灵音山一直穷困潦倒，就算加入隐月宗也从来不被重视，所以自小就养成了损人利己的恶习。
妹妹看似好意招待你，实则是想图谋你身上的钱财和丹药，尽管她是为了救我，可是如今我命不久矣，不想看到妹妹再继续这样错下去，所以程芳恳求公子，念在我们姐妹卑贱无知的份上，就放妹妹一条生路吧。”
云烟这才明白程璐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原来她有这样的打算，不过面对程芳的苦苦哀求，云烟最终还是心软了。
于是，他微微点头答道。
“好吧。”
得到云烟的答复之后，程芳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担忧，而她生存的意志也在渐渐的消散。
“尽管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直觉告诉我，你的身体和内心截然不同，也许你来灵音山还有别的目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姑娘请说。”
“小心方瑞，他很强大。”
等程芳说完这句话后，她的生命气息也开始慢慢消失，云烟一脸诧异地看着已经死去的程芳。
“没想到你居然能识破我的易容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