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一直在盯着楚厉。
“泰岳山脚下，楚家村，楚氏四兄弟，你排在老三，我说的没错吧？”
楚厉的双眉微微皱了皱：“你到底是谁？”
“二十岁前，你们兄弟四个，无非只是猎户而已，难道，你们真的忘记了，是谁让你们走到今天的地位？”
楚厉的脸色变得越发震惊：“你到底是谁，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咯咯，我叫燕飞。”
“你，你就是那个……”话音未落，燕飞直接将之打断：“行了，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说。”
那楚厉一脸的震惊，几息之后，他缓缓摇了摇头：“不，不可能，那燕飞不过区区二十几岁，你……你的眼神，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究竟是谁？”
就连邢霖等人也有点迷茫了。
这一刻的燕飞，一样给他们一种谜一般的感觉。
实际上，他们一直都有这种感觉，燕飞的行事手段，为人的冷静和城府，根本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所能有的。
可燕飞的确只有二十几岁。
“还记不记得，你的断鳞刀，是来至于何人之手？”
“还记不记得，你大哥楚烈突破圣境的那一日走火入魔，是何人所救？”
“还记不记得，你们楚家四兄弟的今天，是何人所赠？”
燕飞的话，字字如刀，每一句都让楚厉的心头颤抖一下，仿佛遭到巨锤的猛击一般。
楚厉本就重伤，此刻握着断鳞刀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你，你是武君临的什么人？不，不可能，那武君临一生未娶，无儿无女，他的亲人都已经……”
“都已经被你们斩尽杀绝了，对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不管你是谁，今天，你必须要死，给本座上，杀了他，上。”
剩下这几位，眼睁睁看着燕飞吸干方才那老者的修为，早已经心惊胆颤。
“副，副宗主，这小子，这小子的魔性太强了。”
“不仅仅是魔性，还有一身的妖邪之气，我们，我们……”
“废物，一群废物，我圣天刀宗供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今天，如果杀不了他，我们一个也活不成，既然如此，不如拼死一战，随我上！”
几位老者也明白，今天，不死你死就是我活。
眼下楚厉带头冲上去，他们也来了几分战意，一个个紧随而上。
燕飞目前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