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起身放了个屁。
“靠,放屁能不能走远点?”
“不能,谁让你跟着我的?”
……
吃饱饭后,二人不再逗留,直接下山往张涛家跑。这中年男人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临走前,吕青必须看一眼他的死活。
下午两点钟,一老一少回到了村子,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从远处看,张涛家里的灯居然还亮着。走进房间,几名警察和法医正在检查着一具男尸,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吕青与何不群对视了一眼,脸色都很难看。昨晚冒着大雨上山寻找九子阴胎,可到头来,张涛还是死了。
“报告所长,死者为男性,四十五岁,经过初步尸检,应该是体力透支死亡。不过现场还有一块女性的人皮,而且墙上有不明物体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