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项要求的基础上达成协定。”
夏树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下,点头说:“好,那就让我们谈谈协定吧!”
纽根特爵士和爱德华王子看样子都松了很大一口气,但只有年轻的英国王储试着用更多的酒精来缓解身心疲惫,经验老道的英国外交大臣依然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酒,并对夏树的表现保持着一定的戒心。
所有这些,夏树都不动声地看在眼里,他不急不缓地阐述道:“爱尔兰的要求有三条,第一是英国政fu以官方通告的形式承认,爱尔兰王国对整个爱尔兰岛及周边原属爱尔兰的岛屿行使主权。第二是英**队在限期内全数撤离爱尔兰,双方共同勘定海上边界。第三是偿付爱尔兰5亿英镑,作为英军在贝尔法斯特地区占用土地构筑军事设施的补偿。”
“5亿英镑?”爱德华王子很是惊讶地叫道,“殿下,我并无冒犯之意,但您要知道,我们修筑贝尔法斯特地区的战备工事总花费还不到2亿英镑。”
夏树耸肩道:“可是我们拆除它们需要耗费5亿英镑。”
这个回答顿时把英国王储给噎住了。
纽根特爵士接过话:“如同殿下认为将个人婚姻捆绑在外交协定中是极大的侮辱,全体英国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放弃贝尔法斯特同时还要赔款的外交协定,而且这种丧权辱国的行为必定会给英国的国家声誉带来灾难性的恶果,相信殿下能够体谅。”
夏树回答说:“体谅归体谅,贝尔法斯特地区的主权本来就归属于爱尔兰王国。从爱尔兰王国正式宣布成立起,英**队在这一地区驻扎了半年多时间,偿付赔款是应有的态度,金额方面倒是还有商量的余地。”
虽然对手此刻的情绪平稳、态度缓和,但谈判刚一开始的横蛮让纽根特爵士深有忌惮,他没敢像往常谈判那样据理力争,而是步步为营地试探对方底牌:“如果说殿下和爱尔兰王国要的只是一个态度,那么原则上来讲,一英镑的赔款就能够解决问题咯?”
夏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背过身走向储物柜,他的这种沉默让纽根特爵士和爱德华王子有些忐忑。结果夏树只是往自己被子里添了一些酒,然后拿着酒瓶来到他们面前,往英国王储的杯子里续了一些,这才应纽根特爵士的话回答说:
“我刚刚说了,拆除英军留下的军事设施是一笔很大的耗费,英国已经把贝尔法斯特的造船设施给拆走了,现在总不可能让英**队留下所有的武器装备作为抵偿吧?”
纽根特爵士几乎不假思索地辩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