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置灰夫人名牌和油灯的高桌台。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外面的信徒们。
信徒们对于自己的仪式被这噪音喧闹打扰,很是不满,几个坐在外圈靠近门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当陈乐光对面的长走廊尽头的门帘,被气冲冲的信徒们掀开的时候,信徒们正好见证了,这一伙莽撞的年轻人打翻了他们圣神的供灯的画面。
简陋的玻璃杯盛着慢慢的暗黄色灯油,随着桌台的掀翻,中心不稳也跟着倾斜了过去。只有那火苗在油灯坠落的过程中还保持着垂直向上。
很清脆的一声,玻璃杯碎了,浓稠的灯油在光滑黑旧的石砖上,裹着厚重的灰尘,流淌开来。灯芯躺在闪着微弱的火光,照得满地的碎玻璃晶莹剔透,发着红光。
陈乐光在一瞬间呆住了。他没有功夫去顾忌那脏腻的灯油流到自己脚下,他只看到对面一群人的脸,没改造的在慢慢升起一种叫怒气的东西;改造了的,做不出表情,可也在张大嘴,嘶吼着什么。
下一秒,当对面的人开始冲过来的时候,他听清楚了,有人在喊。
“抓住他们!”
陈乐光一瞬间从呆滞状态恢复过来,只听到马洛大吼了一声,快跑。
虽然感觉四肢有些不听使唤,但是陈乐光的双脚,已经下意识开始转身跑起来。
陈乐光本来没有注意,这走廊的尽头还有个房间,都是不知不觉跑了进去,光线的突然变暗才让陈乐光清醒一些,意识到他们五人是顺着走廊跑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只有一两盏煤油灯,如果不是门口的灯光透进来,根本看不清路。
这个房间有一些简易的家具,床上还有凌乱的被褥,应该是供教堂一些人居住的。几人来不及过多在这停留,借着门口的灯光,陈乐光看到了左手边又扇门,在他前面的拉克丝正在跑进去,他没有多想,也跟着跑了过去。
就这样慌乱之中,他跟着拉克丝连跑了好几间相连的屋子,这些屋子看得出都是卧室,只是有的大,有的小。
陈乐光在看不到外面环境,在不同墙面出现的门间穿梭,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知道跟着前面的人疯跑,难为陈乐光还在此时不忘记关门,他觉得这样可以让后面的人速度更慢些。
跟着拉克丝的身影,又进入了一间屋子,但陈乐光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虽然说,这些卧室可能因为越靠里面,居住的时候就越少,灯光是越来越暗,但进入到这个屋子,陈乐光才是被光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