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一下,张文定就弄不明白田金贵是个什么意思了,表面上看是对自己毫无恶意,可是却又连个握手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而看他现在这架式,似乎在准备给自己冲杯茶?
靠,我说田局长,您老人家这是玩的什么招数啊,小张我有点看不懂了。
有了这种疑惑,张文定心里就更加不敢大意了。
在官场中混,他自然知道人的喜怒不能只看表现的,有的人对谁心里越恨却表现得就越亲热,真要被其表面所迷惑了,到时候被人捅了刀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田金贵没去管张文定心有多少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只是给他自己泡了杯茶,但却也没回到椅子上,而是就在沙发上坐下,将茶杯放到茶几上,看了张文定一眼,问道:“办公室都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张文定中规中矩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