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澧退回,他的脸上有愧色,“商将军,属下无能。”
“诶,”商邪抬起手打断左澧的话,遥遥望着那位在射程外的扎尔,“一个山鬼的族人居然能在草原上如此,左澧,你说是男人造就了草原?还是草原成就了男人?”
左澧的双眼眯了眯,没有去回答商邪的话,而是瞥了一眼后方呐喊的扎尔,转移问道:“将军,敌方士气大振,我军当如何?”
“如何?”商邪笑了笑,“自是挥军而上。”
“将军?”左澧闻言,他的脸色一变,身上的铁甲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发出呼啦啦的声音。
“哈哈.”
商邪听后,他轻轻的笑了声,遥遥望向扎尔后方的大君,“那个男人心中有疑,他在试探。”
“将军,何以见得?”左澧的神色微敛,“如是敌军乘此冲上来,我军当如何?”
“对啊,士气高涨的时候是应当吹起冲锋的号角的。”商邪抽出长剑,“如是他们不吹,那我们吹吧!”
“将军!”左澧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商邪已经示意那几名体型壮硕的号兵。
激扬的号角顿时响起,步兵方阵中持盾手铁靴厚甲,步伐低沉缓缓朝上推进,弩手紧随其后。
扎尔一愣,他没有想到在此种局面之下,敌方居然贸然前进。要知道,他们可是比鲁国多了两万人。
他赶紧撤回,瞅了瞅札达尔的脸色,没有开口。
“床弩手准备。”札达尔抬起手,又是朝着两侧的烽燧铁骑看了看。
骑军立即会意,将手中狭长的刀高高举起。
千箭之距后,围在床弩手旁边的士兵们绞动轮轴,开始张弓装箭。
玄工族人改造设计的床弩在弹射力上要远远超过单人使用的弓箭,杀伤力也是远非弓箭可比。在弦上兜内盛箭十二支,每支箭乃是玄钢而造,箭头利而厚重。
在三百丈之内,此等床弩可崩碎士兵们身上的铁甲。
当鲁国士兵进入床弩五百箭距的时候,床弩手开始张开机括放箭。
一时间,一米左右的粗长箭支撕起裂风之音,风声如暴雨来临之般,伴随着如雨点密集般的箭头轰鸣的朝着鲁军而去。
鲁国第一排的持盾手,他们下盘立刻扎牢,手死死的攥紧极厚的盾牌,面对如暴雨般的箭头,他们后背凉飕飕的一片。
弩箭崩击在盾牌的刹那,盾牌之上就是以箭头为中心,钢铁开始如蛛网般的刹那崩开。持盾手在箭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