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前,煌阳部落和商邪大军战争一役后。鲁国和煌阳部落在此役的损失,让过涯定下将大军快速朝西推进的决心。
楚军踏着尘灰开始朝着西边推进,配合着浦丹草原上的煌阳部落夹击鲁国。
煌阳部落此方得到楚国秘密行军的消息,在札达尔的指令下,烽燧铁骑的精锐开始朝着浦丹草原内部撤去。
鲁国和煌阳部落处虽是擂鼓不断,可各自却是心照不宣起来。商涯果断的将后军的精锐派往项一鸣隐秘的屯扎之处,开始等待起锋锐的楚军。
在楚军的最前方,一匹乌黑的骏马套着锃亮的护身甲,骏马额头上的铁板在光芒之下,闪耀着耀眼的色彩。
马背上的男人系着雪白色的披风,披风之后有着一只张开双翼的苍鹰图案。
他背后的重甲骑兵皆是下马牵着马匹赶路,背着箭袋,手持钢刀踏尘而去。
他们的坐骑不比过涯那匹乌黑骏马来的耐久,那匹乌黑的骏马来自秦国科衾尔草原,是真正的汗血宝马。
“过将军,此处名为“常可”,乃是商客聚居之处,再行两日,我方大军想必就可以抵达鲁军后方。”古月在后方,小跑了几步来到过涯骏马侧,小声的提醒起来。
这几日,随着大军愈来愈靠近鲁军,他的心越是变得忐忑起来。此等将腹背暴露之举,乃是兵家大忌,他不认为鲁军商邪会不明白。
“古月,我在眼神中看到了害怕。”过涯轻轻的一笑,白色的披风随着他双手的晃动,微微的动了起来。
古月边走,边低着头,他没去看过涯的双眼。只是绷着脸,以手压着剑,“过将军,我听说当年你接到大王的羽檄之时,将军曾立即向楚王要求房地和金银,这是如何?”
过涯见古月忽然间拉开了话题,问了一个极为奇怪的问题。他眉锋上扬,拉着缰绳的手一紧。待得骏马在原地停了下来,他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去看古月,半晌都是没有说话。
“小人问的这个问题可是难倒了过将军?”古月抬起下巴,牵着马匹,循着过涯看去。
“哈..哈..古月,我时常觉得和你聊天是件极累的事情。”过涯干笑了几声,看着这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他大声的笑了起来。
古月与他相谈,对方总是想到那里就是说到那里,毫无逻辑可循,快人快语。
“将军此话何意?”在骏马侧的古月压着剑的手微紧,话语一抖的问出。
面对着古月神色,过涯抬起手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