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从项一鸣身边那位女人上扫视而过。
“大概好了吧。”静轩望着两人的背影,她回答。
“哦”侍女轻轻的应了声,正低头之时,她的耳边响起了灰色鸽子振翅高飞的声音。她循声望去,那只鸽子再次飞向宫墙,从项一鸣二人的头顶飞过。
角楼上,静轩和侍女两人的目光顺着鸽子朝前延伸。
“一鸣..一鸣...是鸽子...是鸽子...”
拓拔倩晃动起项一鸣的手臂,抬起手指了指刚从他们二人头顶上掠过的灰鸽。
项一鸣抬起头望向灰色的鸽子,他憔悴的面庞上露出笑容来,“我记得我离开越国的时候,在淼淼的大海上有着许多许多说不出的海鸟,它们也是这样从我头顶上掠过的。”
拓跋倩闻言,她低下头去看项一鸣。对方离开越国的时候,他们正值少年。水乡中,他们会去逛庙会、放纸鸢和水灯;沿着长长的河道去看镶嵌在岸边的船坊;夏天,他们三人会坐在屋顶上数星星。
那年的洛城古道,那个倔强站在輚辂前的少年似乎一直都在。
“一鸣...”
想到这里,拓跋倩甜甜的笑开,右手攀上对方苍白的脸颊,“你想回去吗?”
“嗯”项一鸣点了点头,他察觉到拓跋倩指尖淡淡的香气,“你呢?”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拓跋倩嘟起嘴巴,学着往昔年少时的样子站在宫墙之上挥舞起双手,大叫了起来,“一鸣去哪里,拓跋倩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