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的目光之下,他二人立刻下跪说道。
“呵,两分天下终属汉!”虞泽在城池之上愿望,在小道的前方有一线黑影,蜿蜒朝前。
“风来了。”拓跋倩站在马车敞篷之上,城池渐渐化作一个小点,可她知道虞泽一定还站在墙头看着,直到他们彻底的消失在对方的眼皮底下。
长风起,她站在马车敞篷上,逆着风在碎金色的发丝被狠狠的刮起的时候。她张开双臂,整个人在上面翩跹而舞,大吼着,“一鸣,起风了。”
“嗯,起风了。”项一鸣坐在马车上,脸色苍白的透不出一点血色。他抬头看着翩跹舞动的拓跋倩,跟着喃喃了句。两鬓的发丝胡乱的打在脸上,他用手去拨开,忽然想起在越国时的屋顶。
那时有月光,有晚风,整个人路,满城的灯火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盏盏的熄灭。他记得拓跋倩的歌声和舞蹈只在悲伤的时候才有,一到抑制不住的悲伤时候拓跋倩就用这样的方式诉说。
她会笑,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强颜欢笑。
“一鸣,我们要回越国了。”拓跋倩正面对着项一鸣,她轻轻的鞠着腰,有泪水的脸蛋上缓缓绽放处让人生怜的笑容。
“嗯,回越国了。”项一鸣点了点头,他想一把将拓跋倩搂在怀中,在凝视中,项一鸣忽地站了起来,在马车上配合着拓跋倩的舞姿舞动起来,欢悦而爽朗的发出大笑的声音。
商队中时不时有人抬起头,看着在车顶上跳舞的两人。他们也是愉快的笑出声来,笑容显得极为稚嫩,就像幼儿的笑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四弟和五妹跳舞的样子。”在队伍的前方,李子骞骑着大马,脸上的疲惫在笑容中被冲散了不少。
“我也是。”边上的雪雁点了点头,回应着李子骞的话,“也就那丫头可以让我这不苟言笑的弟弟笑出声来,像是个温暖的人。”
“呵呵,这样不好吗?”李子骞大笑了声,骑马忽地绝尘前行而去。
在队伍的后边,乐雎和华雀拉开帘子,眸子深邃。
“哇,好漂亮的姐姐。”马车内再次探出个男孩的头颅,他仰着头看着马车顶上的拓跋倩两人,露出有点痴迷的眼神。
“你小子给老子进去。”华雀听到男孩的感叹,他整张脸都是垮了下去,一手按在男孩的脸蛋上,“老实安分点。”
“老师...!”男孩惨叫声在队伍中传开,伴随着是汉子们或女眷们平淡的谈话。
一行人沿着小路越行越运,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