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武功之人,也是一名儒将,深知此种之理,故而虽然《血羽七杀》为沙场征战而创,但是其最后一招却是以止戈为意。不求伤人,只求保己。南风龙宿用这一招也很是纠结,因为一旦使出这招,就代表他陷入被动,这与他一贯的性子不符,可是《血羽七杀》其他几招着实难以对付此时的陆寒渊,思虑再三,他也就只能如此了。
南风龙宿刚刚准备好,数不清的杏花剑气就扑面而来。咻咻的破空之声不绝,在站在院子里的众人看来,如同下了一场杏花雨一般。
“陆寒渊居然这么强?老大看起来有危险!”云迹正和浪中沙缠斗,突然抬头瞥见屋顶之上的漫天剑气,心中一紧,就要脱身战团,前去救援。
“云兄,何必这么急着认输呢?我可还没过瘾呢!”浪中沙一双肉掌夹住云迹的剑,脸上笑意连连。
“浪中沙,我们老大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引诱我们入陆寒渊的陷阱!”云迹长剑被夹,无力脱身,不由有些慌乱。
“这世间最动人的无非是利益二字,谁叫陆捕头给我的报酬更能令我动心呢?”浪中沙侧身躲过云迹的一拳,微微一笑。
“你!”
而此时,屋顶之上的争斗已然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南风龙宿不愧于论武榜第六的名号,周身纯粹由刀气组成的屏障虽然时不时被杏花花瓣附着的剑气击中,溅起阵阵涟漪,甚至有时候还破开细微的口子。可是南风龙宿总能在屏障破碎的前一秒觉察到,随后,一道刀气适时的出现在一处,挡住将要破开屏障的最后一缕剑气,成功的使屏障支撑下来。
数分钟后,南风龙宿身前的屏障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然而南风龙宿的脸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丝笑意。
因为在他的面前,陆寒渊周身也只剩下了五朵绽放着的杏花。陆寒渊的脸上,依稀可见一丝透支自身后的苍白。
南风龙宿知道,这一战,他赢定了!
四息之后,屏障告破。陆寒渊周身的杏花已然只剩孤零零的一朵,柔弱的粉白色花朵漂浮在空中,仿佛随时都要随风消散。
“寒渊,这一战,是我赢了。”
南风龙宿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是依旧还有着几分底气,他举起自己的长刀,昂首挺立。
“将新亭侯和楚南洮的地方说出来吧,边城还是你的。”
陆寒渊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周身的气势突然一变,好似藏身雾中一般,缥缈,不可捉摸。
“不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