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暴狼不就是又硬又横又愣又不要命么?
锋锐坚硬的爪子扣在渣车上,酸涩刺耳火花四溅,几头体格极壮的暴狼更蛮横的挤到渣车前,大脑袋撞得渣车咚咚震响,还好是凶兽,力大无脑不懂掀翻渣车,否则刘淘早就没命了。
静寂的夜,轻爽的风,疯狂的狼群,刘淘在渣车下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外面似乎有人路过,轻易赶走狼群,随后渣车被掀开。
“哟哟,小帅哥半夜出来和母暴狼私会么。”姬千幻双手背在身后,笑嘻嘻的揍过来,“呀,虽然黑了些,很帅呢,真对不住,把你的情人吓跑了,你快回去吧,改天再来和母暴狼交配。”
这是人话么,刘淘满头黑线,目光在姬千幻身后的几人身上扫了一眼,这几人都憋着脸忍得难受。
“谢谢。”人家好歹救了自己一命,刘淘推起渣车,看向地上的十几头死狼,“这些死狼可以送我么?”
“拿去拿去。”姬千幻耸耸鼻子,“你身子似乎挺虚呢。”
将十来头死狼塞进渣车中,刘淘闷闷的推车就走,姬千幻与他一共就说了两句话,太生猛了,再多说几句,他就成了在母狼身上发泄过度的禽兽了。
快速回到家中,将狼肉堆在厨房里,精金和寒冰重铁粉末收拾好,刘淘倒在被子中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们都是生面孔,武器甲胄与镇卫也不相同,也不是外来人到镇里借宿,这么晚在荒野上,他们要干什么?”
“不管怎样,是他们救了我,不是镇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