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和以往大不一样。
听着她这么说樊霜心里有点难过,她分不清自己的这种难过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她一点也不想撇清和荆幽的关系。
荆幽的表情很郑重,虽然樊霜一直低着头但是她知道她在听。
“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够有再活一次的机会,有遇见自己的机会,但是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我无比珍惜……你就是我现在仍旧活着的全部,是我活得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意义。”
荆幽看她不说话继续说:“我以前一直在生死边缘,为了活下去几乎丢掉了一切,但是在看到你的一瞬间那些曾经已经忘记的东西又活过来了。”
如果她没有遇到樊霜,她也不会遇到现在的自己,这样的生活是她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
她拉着樊霜的手慢慢往前走,樊霜只是低着头停着她的声音。
她不懂荆幽那十年间到底经历过什么,也不想问。等到荆幽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告诉她,但是她能够体会到荆幽现在的心情。
荆幽说,她是她的意义,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小时后上学前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上小学的时跟着父母来到了京城,但是上初中的时候因为那时京城对借读生管得严,她被送回老家,在姑姑家住了三年reads;。高中的时候又被父母接到了身边。
短短地十六年几乎可以用颠沛流离来形容,因为和谁生活得都不久,所以和谁都不亲。
她远离了亲人也封闭了自己。
但是荆幽的出现改变了一切,那是一种天然同盟,比血缘和感情建立起来的关系更为深刻。不用担心被抛弃,也不用担心被远离。
她最不堪的经历她都知道,她最黑暗的想法她都明白。
她在她面前是完全透明的,但是又是完全安区的。
“我明白的……”
樊霜小声说,她仍旧低着头,任由荆幽拉着走。
“你明白就好,我总在想,我的出现对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不知道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
“是好的。”
声音太小荆幽没有听清,“什么?”
樊霜鼓起勇气,抬起头坚定地说,“我说,是好的。”
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但是当她抬起头看着荆幽的时候眸子里充满了坚定。
荆幽突然绽开一个笑容,“那就好。”
她还记得第一晚的时候面对屋里和姓吴的较劲的樊霜心里的忐忑与烦躁,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