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没有兴趣帮我做事?”
“你?”魏水忍不住笑了,说不清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嘲笑查达磊,“陈登好歹是个知府,一府之地的正印父母官。您呢?就是个巡按御史而已。魏水的脑子不值钱,但也想卖个好价钱。”
本以为查达磊会发怒,谁知道,他却笑着说道:“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不过,没关系,我不是为自己来的。想来,陈登应该跟你吐露过,我背后靠着的是谁。我不配你辅佐,这是实话,但我背后的人呢?可否能让你动心?”
魏水犹豫了。
这是查达磊第一次对他提起他背后的那座靠山,平虏伯,江彬。论权势,自钱宁死后,江彬便成了圣驾之侧的第一人了。建豹房,献美姬,供正德爷享乐,实在是堪称朝野第一权臣,当世第一佞幸。
如此的大靠山,魏水不是不想要,而是想到一朝天子一朝臣,江彬这样的佞臣,古往今来在改朝换代的时候,往往都是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查达磊不知道正德还能活多少年,魏水也不知道。但魏水记得这位正德爷可绝对不是躺在床上好好的寿终正寝的,而是不小心掉到池塘里头,受惊加风寒才憋屈的驾崩。明史多少多少悬案里头,就有这么一个扑朔迷离的死案。这么一说,正德可不是年富力强就不会死,而正德一死,江彬及其同党什么下场,也就不用多说了。
想到这儿,魏水在查达磊不解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你不愿意?”查达磊不觉得自己的判断有误。面前这个小子,绝对是个贪恋权势、爱好金钱的家伙,“魏水,你可要想好了。机会稍纵即逝,过了这个村,可就真的没有这个店了。”
见魏水依旧没有什么想要改口的意思,查达磊皱了皱眉头,决定再加一把火,“你以为,我到绍兴来是临时起意吗?你就不好奇,我远在杭州怎么会知道你的事情吗?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古三千,是平虏伯的人。”
魏水猛的抬起了头,试图从查达磊的眼睛中看出真假。但让他失望的是,查达磊显然不可能让他看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证据。”魏水紧咬着薄唇,半晌,挤出这两个字来。
“证据?”查达磊嗤笑一声,“还要什么证据?平虏伯权势之大,你应该知道。古三千,他只不过是众多靠向平虏伯的商人之一。我到浙江为官,为方便平日里的花销用度,这才认识了古三千。你和古三千相遇,的确纯属偶然,但之后的事情……”
查达磊不说话了,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