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没听明白呢,什么同殿称臣,难道你们三个小子当官了不成。”
李正点点头道:“陈兄,这也算不上当什么官的,只不过是荫补了个府橼的虚职而已。”
陈琅“啪啪”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道:“荫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我的份儿呢!”
李正笑了笑道:“陈兄这事你问我,我去问谁,这都是万岁特赐的名额,我怎么知道呢!”
陈琅自嘲的笑了笑道:“看来我老爹白在朝庭上混了许久年,连个荫补的名额都没给我弄回一个来。”
毕达冷笑道:“哼,陈兄,你以为荫补的名额是说给谁就给谁的吗,那得是祖宗或者是老子为朝庭做出巨大贡献的。”
陈琅反唇相讥道:“这么说来你家老爷子为朝庭立过汗马功劳啦,不然的话凭你这点能耐恐怕连这府橼的虚职也捞不着。”
李正一听怎么两人要掐了起来,便道:“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破荫补之职吗,有什么好显摆的。别弄得大家脸红肚子粗的不愉快。”
邱玉成那壶不开的提那壶道:“李正老弟,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有些让人站着说话不怕腰疼的感觉。”
李正道:“怎么就不对了呢!这荫补其实就是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邱玉成酸叽溜的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想要,就怕皇帝不准呢!”
李正、毕达,陈琅三人一听心道:“哦,明白了,原来邱玉成小子还一肚子怨气呢。但这也不能怨当今圣上的,要怨就怨你没有那个当过大臣的老爹,不错,虽然你岳父大吕蒙正当过几天宰相,但对不起,你姓邱,不姓吕,所以与荫补一事根本搭不上边。”
丁犍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便道:“邱兄,荫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要也罢。”
邱玉成本来因为丁犍没有廉价买给自己房子有气,听了这话以为丁犍嘲讽自己,便没好气的道:“我邱玉成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出息,但绝对不会像某些人似的,为了自身利益,趋炎附势,随便认个什么干亲,那也太降低自己的人格了吧!”
丁犍知道这是邱玉成影射自己,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出声。
倒是那个毕达,因为昨天自己的老爹骂他不如丁犍,心里自然窝了一肚子火,便趁机道:“邱老兄所言极是的,现在有些人为了些蝇头小利,已经不要脸皮了,就差点认贼头贼做父。”
陈琅一瞪眼道:“能喝就喝点,不能喝的话就别喝,怎么也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