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犍怎么也想不清,这位牛五兄弟,一向好吃懒做,怎么忽然就有了钱呢,而且看来还不是小数目的钱,这笔钱来得还很容易。
丁犍知道,来得容易的钱,出手也就格外大方,如果是流血流汗挣来得钱,除了赌徒以外,没人不精打细算的,再者以丁犍对牛五的了解的,这人就是有些好吃懒做,并不好赌的。
可是两人在一起喝酒,又怎么好意思开口问对方的钱是那里来的呢,
再有男人之间最不应该问的就是对方的银子是那里来的,这是一个人起码的修养。
想到这里,丁犍将身子侧了侧让那偏西的阳光,照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牛五的身上,以不易让对方察觉的目光,暗中打量着牛五。
斜照的阳光下,光鲜的淡青色儒生服穿在牛五的身上倒也显得英俊,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给人一种叫花子硬充太子的感觉。这主要是丁犍过去所见到的牛五,总是穿着一身大街上那些站在墙脚下等着有人来雇佣干活的雇工一样灰色的短衣。
再将眼睛稍抬高一些,看了看牛五的脸,过去灰突突的菜色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上的是一副红光满面的脸孔,想来这一定是长期生活条件有了极大改善的结果。
看着看着,丁犍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特的想法,这小子莫非勾引上了那倍有钱的寡妇,因为当里东京汴梁城里从外地搬来了不少有钱的寡妇。
这些都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按捺不住孤独寂寞生活的寡妇,她们打着来京城陪伴着自己了儿子求学的名义远离家乡来到这里,因为当时,大宋朝诺大的国家教育资源是十分稀缺的,仅在东京汴梁,南京商丘、西京洛阳三个设立了最高学府国子监,那些早早失去了丈夫的富婆,都将今后的无限希望寄托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梦想着自己的孩子,能通过一番刻苦中攻读,有朝一日金榜题名,鲤鱼跃龙门,光宗耀祖。
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输在教育之上,那些住在东京汴梁城附近寡居的富婆们就带着孩子,趋之若鹜蜂拥而来,一方面真得是望子成龙心切,不惜重金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国子监求学,别一方面就是远离的家乡那些亲朋好友的视线与非议,放纵一下自己长期压抑的情感与生理上需求,她们的到来给东京汴梁里这些游手好闲的地痞们带来了一片生机,她们之间那是各有所需,一拍即合,俨然已成此时东京汴梁城的热门话题。
那些寡居的多年女人最青睐的就是像牛五这样英俊潇洒,无牵无挂的年轻光棍,因为只要供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