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吾站起身来,向陈琅、丁犍一拱手道:“两位兄长,这真是当差不自由,自由不当差,咱们改日再聚!”说着也不等两人回话,推开门“登登登”下了楼。
丁犍坐在那里摇了摇头:“唉!”发出的一声长叹。
陈琅不解的道:“人家谢金吾走了,你叹什么气,你是不看人家金榜题名,心里不服气呀!”
丁犍道:“谢金吾能金榜题名那是人家天赋加勤奋得来的,我有什么不服气的。”
陈琅道:“那你干吗发出那一声长叹,好象心中很不服气的样子。”
丁犍苦笑了一下道:“我没有不服气,只是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
陈琅道:“什么预感!”
丁犍道:“我也说不清,总感觉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的。”
陈琅追问道:“那是好事还是坏事!”
丁犍道:“我预感不像是什么好事!”
陈琅伸手摸了摸丁犍脑门道:“你是不是酒喝大了,在那满嘴冒胡话。谢金吾现在正值鸿运当头,那运气来是谁也挡不住的,能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哟。”
丁犍道:“那也说不准的,不知道老子曾经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吗!”
陈琅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得得得!你就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走,赶快回家睡觉去吧!这喝了一夜的酒真是困死了。”说着就拉着丁犍走出了天上人间西餐厅,来到大街上,丁犍对陈琅道:“你自己回家睡觉去吧!我回清水街上建材铺看看。”
陈琅看了丁犍一眼摇摇头道:“这大清早的,难道就有顾客上门,真是莫名其妙!”说着就扔下了丁犍,自顾自的向自己家方向走去。
丁犍则沿着冰柜街向西走去,打算从街头那儿拐向清水街。
丁犍一边走心里一边琢磨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听那评书里有谢金吾跨马游街,砸了天波府的门牌及大门前两座石狮子,难道是真的吗!谢金吾那样彬彬有礼的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吗!
评书基本都是后人编著的,难道就不会为了抬高一些人的形象,去贬低另外的一些人吗。
可是,这谢金吾真得就金榜题名,钦点为状元,不会就是这么巧合吧!
“唉!”什么事情最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提前着手做些准备为好,免得到时候临时抱佛脚,弄得手忙脚乱。
想到这里丁犍加快了脚步来到了清水街忠信建材铺,隔壁的一家石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