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来着想。”
秋菊苦笑道:“娘,你说说怎么就为我着想的呢。”
秋菊的母亲老谋深算道:“你想想,这丁犍已经与胡鸽结婚快一年了,胡鸽至今那肚子也没鼓起来,据娘的判断胡鸽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胡鸽不能生孩子,可是你却怀了丁家的骨血,丁犍的爹娘早就想着抱孙子的,你这一去报喜,他们老二口还扒不得的呢,那有不承认的道理,再者他老丁家除了丁犍搞开发挣的那些钱不说,开了十几年的建材铺,家产还少了吗,丁犍万一回不来,将来这家产还不都得留给你这肚子里的小东西吗!这难道不是好事。”
秋菊摇摇头道:“娘,可我还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去向公婆说的。”
秋菊的母亲道:“事已至此,还害什么羞,好,你要是拉不下这个脸来,我厚着脸皮去说行吧!”
秋菊坚决道:“不行,娘,你要这时候去说,那就等于往死里逼女儿的。”
秋菊的母亲道:“这是什么话,这都是为了你好的,怎么就往死里逼你了呢!”
秋菊大声道:“怎么就不是逼我的,如果你明天去与我公婆说,那么后天就等着给女儿收尸吧,这可是一尸两命呀。”
秋菊的父亲听了对自己老婆道:“行了行了女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吃个饭也不让人消停。”
秋菊的母亲道:“那好,秋菊你现在不去丁家说,打算什么时候去说,眼见到这肚子会一天天鼓起来的,你一个未出门的大姑娘那是好说不好听的呀。”
秋菊道:“娘,这个我自有主意,你想我在长乐街那儿住谁认识我老几呢,就是大肚子碍着谁的事的。我想能靠几天,就先几天,说不定丁犍他们在边关打败辽军,马上就能凯旋而归呢,到那时候再与我公婆说就是双喜临门,他们还不高兴的找不到北。”
秋菊的母亲点点道:“好,你从小主意就是正,娘就听你的。”
秋菊听了微笑的端起酒杯道:“来,爹娘,咱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