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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的这个报价直接踩在了上司给他的底线上。
“不，我很认真，这是我的团队在经过专业的市场调查之后得出的结论。”
“这不可能。张扬先生，作为一位新人作家，我们给出的价钱这已经不低了。”
“但是先生，作为一位第一部作品受到英格兰皇家关注，查理王子发声希望全英格兰的青少年都要读的书，甚至于赫敏公主都爱不释手的外国青年作家，这样的版税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张扬先生，英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皇室虽然名义上执掌国家最高权力，但是事实上会受到宪法、政府以及议会等机关的限制。即使皇室提议推广《哈利波特》，也要受到各个机关的限制，不是说推广就能推广的。”
“是这样没错，但是政府和议会总不可能和皇室关系紧张到连这样一则小小的推广令都要限制的地步吧。青少年能多点阅读不也是一件好事儿吗？每年的3月6日‘世界读书日’，英格兰的庆祝活动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全面的。先生，哈利是一个拥有魔力的小孩儿，相信英国的小朋友们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张扬先生，《哈利波特》没有经过市场验证，我们实在是无法对它产生信心，如果不是因为王子殿下，我想我根本不会来到中国与您讨论《哈利波特》在英格兰出版的问题。”
“怎么能说没有经过市场验证呢？《哈利波特》现在在中国网络上已经火爆的不像话了，这样的话题讨论度，可能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受人热议的作品了。中国有三十多个出版社已经找到我要拿到《哈利波特》的出版权。这本书在中国都这样受关注，在英国岂不是会更有市场？再者说了，在英格兰，华人华侨总共有60万，占了英格兰人口总量的1%。先生，我不是没有市场号召力，单凭我的身份，我的起点就是60w。”
“但是先生，中国与英格兰国情不同，我们出版社很担心《哈利波特》会产生水土不服的情况。在中国火爆，在英国暴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怎么可能呢？阿黛尔的歌在中国也同样很受欢迎，也没有出现暴死的情况，关于水土不服的情况，我觉得你是想太多了。”
“不，先生，音乐与文学作品不同。歌声是无国界的，文学作品却是有的，亚洲的文学作品在西方预冷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
“不，先生，那句话叫‘艺术是无国界的’。国际公认的八大艺术中排名最一的就是文学。而且你们出版社要是不说，谁能察觉出来《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