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自己的信物前去相应楼层。
封宁的是铁牌,正准备根据吩咐去底层找房间,就见那黄袍人指着他道:“你等一下。”
封宁疑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道:“我吗?”心中不由道,怎么又是我,还有完没完。
还没有散去的人也好奇的看过来,同样心里直说,又是这小子。
黄袍人点点头,道:“你,到二层去住。”
“啊?”封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去二层找房间住,没听见吗?”黄袍人不耐烦的道。
“哦。”封宁应了一声,满头雾水的往上面的楼层走去。
其他人都呆了,谁不知道楼层越高意味着待遇越好,为什么那小子明明手持铁牌却可以住到二层,待遇比铜牌还好。
“前辈,是不是搞错了,他才是铁牌啊,为什么可以住二层?”杨不拘忍不住问道,他刚刚还在得意自己的铜牌压了封宁一头,现在莫名其妙的反倒被人压了一头。
黄袍男子锐利的眼神一瞪,道:“不该问的别问,要不就服从命令,要不就我帮你服从命令。”
杨不拘被一瞪,只觉一股冰冷的杀意直袭而来,他顿时如坠冰窟,哆哆嗦嗦的道:“知,知道了,前辈。”
黄袍人转身就走,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见的话语:“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关系户,二层已经住着一个了,现在又来一个,先前那个怎么说还是货真价实的银牌,这个竟然只是铁牌,宗门真是堕落了。”
封宁一头雾水的来到二层,二层基本见不到人,他先四处转了一圈,看到船头方向的甲板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站在甲板上,身披一件华丽的大氅,迎风而站,寒风吹得大氅哗哗作响,那人却纹丝不动,静静的眺望着远方。
封宁看了看,心中佩服的道:“这逼装的,我给满分。”
他正准备走开去找房间,那人似是发现了有人到来,转过身来朝封宁看来。
这身披大氅的是个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俊俏非常,连封宁都不由暗赞一声,好一块小鲜肉。
那人见到封宁后,慢慢朝他走过来,既然人家过来了,封宁也不好转头就走,只得微笑着对他点点头。
那小鲜肉面无表情的来到封宁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封宁,道:“你也是银牌?”
封宁有点不好意思,道:“不是,我是铁牌,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让我住这里。”
心中却道,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