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了许久,也正到了众位是兄弟姐妹不耐烦的时候,两个人开始对着脚下地面施法起来,道道剑气、刀气斩向地面,泥土飞舞,脚下终于一轻,符纸被破。
李坚站起身来,怒火中烧,“这把戏,到底是谁搞的?真是欠揍!”
弘尧听到此言,咬牙切齿,“是谁如此整我?”说罢,也站起身来,去提裤子。
哪知,他们刚刚站起身来,身下的粪桶便“轰”地一声。
“不妙!”同样的念头从二人头脑中升起。
然而一切发生得太快,那爆炸场景颇为宏大,道道白烟冲天而起,连茅房的门都被炸飞,而李坚和弘尧也被炸得下身一痛。
这几十名围观的师兄弟姐妹们,听到这一声爆炸,还有那冒起的滚滚白烟,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尽皆伸长了脖子,向那两个茅房的方向看去,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中招的人究竟是谁。
待白烟散去,只见那茅厕的门已经不在,两个男人脸色苍白,浑身污秽,赤条条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飘散,围观的弟子们连连后退,捂着鼻子,却是对着那两人指指点点、笑声不断,挖苦声、取笑声更是不停。
“哎呦,这不是大师兄么,大师兄这是在试验什么新法术呢?怎么最近对茅房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了?”一个血刀门的师弟哈哈大笑。
弘尧为人阴险狠毒,却一副君子的模样,在血刀门中便不太受待见,此时更是被落井下石。
北斗涯的一个师兄却不以为然,他猜测道:“你不懂,那是用茅房的臭气促进修为,你看那边的李坚师兄,不也是在用这个法子,正所谓臭味相投,便是这样了。”
那九幽宗的女孩子们,羞得转过头去咒骂个不停,冷嘲热讽更胜血刀门的师兄弟们。
“两个混蛋,这般无礼,怪不得喜欢在茅房里面用餐,还把茅房搞得一团糟!”
“姐姐,为什么说是用餐呢?”有个师妹问道。
“哈哈,因为……喜欢吃嘛!”
这番谈话,顿时又引起了一片哄笑声,众人仿佛又回到了幼年胡乱嬉闹的年代。
这么多人在围观,脸皮厚如弘尧和李坚,脸上顿时如同猴屁股一样通红,他们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待缓过神来,慌忙之中迅速系上裤带,扭头便向远处奔去——不远处,有一条小溪。
众位师兄弟姐妹看了一出这般好戏,几天的怨懑一扫而空,仍然在那里狂笑不已,一边笑着一边陆续离开。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