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在雪山捡来的孩子,当时我全家被血洗,而我是唯一的幸儿。
当时我昏迷在柴堆里,隐约看到一位红衣神女走向我。
当时我的视线是模糊的,只记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那种香气,毕生只在她一人身上闻过,浅浅的,不知名的却又让人安定的香气,像她一样美好而不可玷污。
而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脸,是在一个木屋的窗前,我为自己的得救感到庆幸。
而我却也在那一刹那看到那个穿着艳红色连云花纹的红衣女子的真容。
她很美,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腰不盈一握,美得无瑕,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尤其是她那双恍若寒谭的双眼被胆大的蝶儿蹭痒了脸颊时微微眯起的模样。
当时我绞尽脑汁都觉得世间所有美好的词用在她身上都仿若在亵渎她的美。
这段辗转难眠、午夜梦回时弹出脑海的画面总是超出我的控制,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感觉从她摘下面具那一刻我便是一个无路可退的人儿了!
我觉得我中了一种毒,它最大的副作用,不是使人变成了傻瓜。而是宁可不可救药,也不要解药。
而她知道了我全家被屠的消息,她心软的摸了摸我的头。
她想把我交给妙谷那个小老头,可是我只能无助的坐在竹屋前,我想留在她身边。
她送我离开后,在雪山的第一晚我故意倒了一身冰水在寒冷的雪夜待了一晚,果然受寒发烧了!
妙谷老头大概是知道的,他只是暗叹一声便任由我去了,他知道他制止不了我的心思。
她大概觉得亏欠,她只当我身子受不的寒,便没有再提把我送往雪山居住。
怜悯又如何,只要能留下就好。
但是她又担心我没有自保能力,身处乱世,她便让妙谷时不时来教我法术和笔墨丹青。
闲的时候她也会教我练剑,那段时间大概是我人生最欢喜的一段时光,终其一生不敢忘却。
但是她总是会时不时的远游一趟。我以前一直以为她只是出去游玩,可是有一次我看到她凭空消失在木屋里。
我当时刚练会妙谷老头教的敛息术。过了好久,我每天寻她寻不见,我暴躁狂怒都无济于事。
我觉得那是一场噩梦。我每天都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