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哪怕平分天下,她也在所不惜。
在褚蒜子心中,儿子司马聃才是第一位的,才是最重要的。
琅琊王府偏院,高敬宗似乎是一个被遗忘的存在。随着巷口的撕杀开始,陆续把守在小院中的私兵陆续抽调而出。红袖与添香认真的观察着院中的情势。
“都督,他们好像都走了!”红袖轻声道。
高敬宗“这不见得!”
说着高敬宗轻轻推开窗户,把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盖朝外墙上一扔。
只呯的一声脆响,不一会儿从暗处窜出五六个手持兵刃的私兵。
高敬宗微微一笑:“外松内紧,小把戏而已!”
高敬宗合衣躺在床上,突然高敬宗感觉小腹似乎有一种柔弱无骨动物在游走,他的呼吸顿时急促了些,腾身向榻内挪了挪,谢道韫便轻咬薄唇,带着羞媚的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高敬宗心头渐燃,他忽然现,眼前这个尤物实在是太懂得怎么撩拨男人了,有些女子一旦成了妇人,就不太注意小节了,渐渐的,夫妇之间的闺中情事也就变得索然无味。
但是谢道韫却是不然,她很懂得如何去抓一个男人的心,也懂得让高敬宗欲罢不能。此时房中还有两个大电灯泡,自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实战。正是因为如此,谢道韫才肆无忌惮,时不时而挠挠高敬宗的敏感部位,时而不时的让高敬宗如同百爪挠心……
高敬宗身体本能反应越明显,谢道韫越是开心。
高敬宗用浓浓的鼻音道:“莫要玩火,小心引火。”
“就玩,就玩,你能耐我如何?”
高敬宗咬牙道:“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
“好啊,来啊,你敢吗!”
高敬宗伸手突然袭向谢道韫胸前,谢道韫失声低声惊呼。如哭如泣……
红袖与添香姐妹岂会不知高敬宗与谢道韫的小动作。
添香愤恨的:“呸,不知廉耻!”
红袖自嘲地一笑:“嫁作人妇,锁闭深闺,养一双儿女,每日里寂寞期盼着夫君外出归来,若是因公远行,更是翘盼望无期,余此再无甚事。那样的日子……那样的寂寞……与独守空闺有什么区别?”
添香道:“公子说,幸福各不相同,只要你觉得幸福,那就是幸福了。”
红袖眼睛里似乎又要出现水雾,她轻轻擦擦腮边泪痕:“就我们姐妹二人这命,还谈什么幸福!”
添香道:“咱们的……仇,少主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