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向籍戡提出来。睢城北府军总都督府正门外,有一个吃食铺子,名叫老张汤饼。老张汤饼铺子装修并不算上档次,不过胜在干净卫生,味道颇佳,价格也非常公道。所以总都督府的官员和小吏经常光顾这里。
散会后,北府大司马陈应与徐敬宣一前一后,抵达这个老张汤饼铺子。
进入老张汤饼铺,大司马陈应径直走到内间,这个内间和普通的雅间一样,一张矮桌,四个坐垫,随后徐敬宣进来。
徐敬宣压低声音道:“陈胖子,你找的什么破地方,小心隔墙有耳。”
“稍等片刻!”陈应故作神秘的走到壁橱上,伸手按在其中一个木格子上。然后随着一阵沉闷的格格声响起,壁橱缓缓打开。
“这是什么地方?”徐敬宣大吃一惊,作为北府军内卫头子,他居然不知道在北府军总都督府不足百步的老张汤饼铺子里居然还有一个密室。
“进去看一看就知道了。”陈应带着徐敬宣沿着曲折的楼梯缓缓朝暗室走去,当二人进入暗里的甬道,壁橱呯的一声关闭了。看着大惊失色的徐敬宣,陈应拍着徐敬宣道:“老张汤饼铺是我们陈家的产业,在盘下这个铺子的时候,意外发现居然有一个暗室。我就随手改装了一下,就成了这个模样。”
陈应边点燃照壁上的油灯,照壁上的油灯,将甬道照耀得如同白昼,陈应一边朝前走,一边熟练的点燃油灯,徐敬宣脸上阴晴不定:“你的秘密也不少!”
陈应笑道:“总之,比你差远了!”
徐敬宣跟着陈应走进暗室,暗里的面积超过百平,摆放着十几口大箱子。徐敬宣看着里面的大箱,伸手吃力的打开大箱子,露出刺眼的金光。徐敬宣随手拿起一个莫约五十两的金锭子,翻开一看金锭上面的铭文,上面赫然写着“新安陈”三个隶书阴文。
徐敬宣疑惑的望着陈应:“你们陈家把家底都搬过来了?”
陈应眉毛一皱,不悦道:“别打岔,说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徐敬宣道:“这还不简单,籍大将军有不怀好意!”
陈应眉头紧皱:“眼下大敌当前,我们本应同心协力,一致对外,你这是何居心?”
徐敬宣道:“陈胖子,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没听到籍大将军派出谁去营救大都督?是第一、第二、第三中郎将府各抽一团,你不会这么见忘,北府军第一、第二、第三这个三个府姓籍还是姓高吧?”
陈应一时语沉吟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