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那些手帕交好像都不能来,不是嫁去外地的,就是丈夫官职无法随驾。
“我是想你若无事,咱们该去给母后请安。”傅元令笑着开口。
“那行。”肖九岐吃完饭起身,牵着傅元令的手进了内室,看着地上的象牙凉席笑着开口,“老头倒是大方,这席子都给送来了。”
傅元令有些惊讶的问道:“你认得?”
“我小时候有过一张一样的,不过那时候淘气,后来被我用匕首给割坏了,老头心疼了半天也没舍得骂我。”肖九岐说着也有些唏嘘,“没想到又弄来一领。”
傅元令心想是要心疼,比巴掌大一些的象牙团扇就价值不菲,不要说这么大的凉席,那得多少象牙才能做出来。
这人便不是破财名也是个败家子。
肖九岐蹲下身伸手摸着凉席上的牙丝,眼神也变得有几分迷蒙,“这东西起初是从南疆而来,后来才在大乾兴起象牙凉席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