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没有任何尴尬,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寒池盯着夏千树白皙的肌肤,看着她后背被扎的针孔,怒气久久未平复。
寒池觉得,夏千树在外被人欺负,这简直就是打寒家的脸,欺负寒家。
但是,对方也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寒池只好让法律去收拾她,自己不跟她动手。
随后,寒池抓起床头柜上的消炎药水,涂抹在夏千树的针口,还轻轻柔柔朝她针口吹着气。
夏千树一个寒颤,从头到脚一阵鸡皮疙瘩,她要被寒池吓死了,好害羞,又不好意思把寒池推开,怕她是想多了。
寒池见状,眉心微微一皱,他问:“很痛?”
夏千树摇头:“不痛。”
紧接着,寒池又问:“你在电话里说寝室的气氛不好,处着有点尴尬,发生什么事情了?”
夏千树扭头看了寒池一眼,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跟寒池坦白。
从她第一天搬进寝室的那个下午,到陆曼丢东西,她全讲了。
寒池听着夏千树的汇报,脸色臭的不要不要,很不开心的埋怨:“夏千树,送你来学校的时候,我跟你讲的话,你是不是全忘了?”
夏千树眼睛豁然睁大,迅速回忆那天的情况,没觉得自己忘掉重要的事情。
因此,拉起自己的睡衣,转过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寒池,说:“舅舅,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你让我不要和别人发生争执,我记得。”
寒池不轻不重把药水放回床头柜,没好气的说:“夏千树,我没跟你交待,让你有事情跟我打电话?你记住了吗?”
之后,寒池又愤愤的抱怨:“夏千树,你自己算算,你回学校后,和我打过几次电话,有没有提过你在校的事情?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当废话了吧!”
换作其它人,跪求寒池,寒池都不会理她,也只有夏千树值得他为这事情生气。
夏千树见寒池说的是事实,脑袋立马低下去,弱弱的解释:“舅舅,我不打电话,不汇报情况,我是怕打扰到你的生活。”
最后,夏千小树低脑袋,小声嘀咕:“再说了,你不是在谈恋爱吗?平日也就周六周天有时间,我哪好意思再打扰你。”
夏千树嘀咕的声音虽小,寒池还是听见了,听见她在说自己谈恋爱的事情。
寒池微微扬起嘴角,不以为然的瞪了夏千树一眼,觉得她是人小鬼大,找借口倒是一堆堆。
夏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