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前面的女子,没有理我,我只好低着头,目不斜视地跟着女子走。
陈麻脸走到我们跟前停了下来,朝我这边看了,可目光从我头上掠过去,还用手摸了一下脸,然后又朝前走去了。
这鸟竟然没发现我,这太神奇了。我知道这是眼前的女子给我们的隐身力量,往下的路我就大摇大摆起来,反正他们也看不见我们,索性就牛逼一下了,我甚至想,要是碰到巴静我一定吐她一脸口水。
可事情反转了,陈麻脸回过头跑过来了,而且明显是已经发现了我们。
我的神经一下绑紧,眼看就要到了,我和郭铁会意一下,不能束手就擒,我冲动地叫了声:“****!”我想我们两个怎么也能干倒他,然后再跑。
说话间,陈麻脸已经到我们跟前了,这家伙好象看不清我们,抬头看的时候,我用尽全力地眨眼睛。
“啪!”我一个耳光打过去。
“咣!”郭铁上来一脚。
冷丁被袭击,陈麻脸一下被打懵了,晃着脑袋在数星星。想起被打,愤恨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想我一定在他的麻脸上留下印记,我抓起窗台的花盆——
走在前面的女子,听到了身后的响声,回头看我举着花盆,大叫,“不要!”一个旋身,来到我身边,打掉我的花盆,并把我拉在怀里,嘴对到我的嘴上,好冰的嘴唇啊,女子使劲一吸,忽悠一下,我感到一阵晕眩,神情一下恍惚起来。
女子拉着我朝门外跑去,我感觉我很轻,象纸人一样飘忽,可我回头看见,陈麻脸一把抓住郭铁,大巴掌朝郭铁抡去,我看见郭铁嗷叫一声趴在了地上。我的意识告诉我,我跑了,郭铁被逮住了。我很焦急,可一阵迷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快亮了,发现自己在一家小旅馆里的床上,身子有千斤重,头干痛干痛。同时我也发现,那个旗袍女子在我身边哭。
我很讶异,她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吗,我死了吗?我低声问:“你干嘛哭?”
女子用乌黑的眼看了我一眼说,“还不是为你!”
“为我?”
“昨天我裹吸你的阳气,没有把握好分寸,吸多了,我在哭,就是呼唤我的鬼泪出来,好治你阴虚,可我哭了半天了,就出来这么一点的鬼泪。”女子举着一个饮料瓶,里边应该有几滴泪水的样子。
鬼泪?这个词到好理解,就是鬼的眼泪,是鬼泌物的一种,如鬼泪鬼奶鬼汗等,它们都是极阴之物,能迅速去阴扶阳,这我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