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我给他请大神来看,论着他应该叫奶的,可他硬把人家给轰走了,你说这啥玩意这是。”刘立伟说着还爆粗口,看出对他的孩子很恨,又很无奈。
没一会儿,刘立伟的儿子刘晓伟和母亲一同回来了,刘晓伟不象他父亲说的那样暴虐,很静,很象一个念书的孩子,皮肤白净,眉眼低垂。
听说我是来给他处理事儿的,刘晓伟白了我一眼,扭身进到另一个屋不出来了。
刘立伟要骂,被他媳妇王大琴给拉住了,“你看看,就这德行,你******连句话都不会说吗?”刘立伟还是朝西屋喊起来,我摆,才停下来。
这让我有些为难,想了解一些情况,看来这个刘晓伟不见得配合。
这样不行,我来到了刘晓伟进来的西屋,看刘晓伟趴在炕上,一动不动。
我也把背包扔到炕上,和刘晓伟并排躺着,我看刘晓伟看我一眼,就说:“哎,你看我象打鬼的吗?”
刘晓伟又看了我一眼。
我接住说,“跟你说吧,我是遇到和你同样的经历了,我是来向你取经的。”
刘晓伟这回不是看我一眼了,而是坐起来,一个劲地看我,表情质疑地,象是在问我,“取经?你也和鬼谈恋爱了?”
我也坐起来,而且把腿盘上,摆出侃大山的架势,在农村土炕,盘腿是一种不隔阂的亲近,当对方也盘腿时候,那就交心成功了。
“是的,你想听一下我的故事吗?”我问。
刘晓伟没有吱声和点头,但眼神是在说可以,于是,我就编了一个故事出来,对于打了好多鬼的我,编一个鬼故事不难,加入煽情的部分也不难,我说我上学时候捡到了一个纱巾,就系在腰里里,可回到宿舍睡觉,身边多了个女的,长得这个漂亮,原来这纱巾是女子的,她被男友抛弃,她跳楼前就说,这纱巾落到谁,谁就是她的爱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幼。没想到我捡起了她的纱巾。
我完全是按‘捡来的鬼女太霸道’给刘晓伟讲的,我问他:“我不想跟她,可她太美了,我怎么办?”
刘晓伟终于说话了,“我这个跟你不一样,我们是有缘分的,好象我们前世已经注定,跟你能一样吗。”
我擦,跟鬼还有缘分,相情还是偶遇而已,可真特么能拽,我最烦这个。
我附和地说:“嗯,我也相信这样的缘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定也说的是这个意思!那你说说你的,我很好奇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