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很好奇。
宗妙宽迟疑了一下,把铜簪递给看,虽然质地相同,可两个铜簪并不一样,我里的是凤头,而宗妙宽给我看的是龙头,但显然是一对。“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它两个是一对哎!”
“当然是。”宗妙宽说,“我们从酒窖挖出一个铜簪后,父亲知道粉岭老王太太有一个龙头簪,就去高价给收来了!你那个凤簪被你拿走后,父亲要把这个龙头扔掉,知道我要来你,就让我给拿来做防身用了!”
原来是一副鸳鸯簪,其定有故事,可惜,那鬼被我给废掉,要不一定能问出一二来。
但既然知道,就得双簪合璧,我把我里的凤簪递给宗妙宽,“这个给你吧!”
“干什么?这个不是阴器吗!”宗妙宽很谨慎地看着铜簪。
我点头,“是阴器不假,可已经被我做了法,不会有麻烦的了,这是阴阳簪,不能分离的。”当时那鬼没有说出阳簪,可能是怕我知道这个秘密,看来这是有故事的铜簪。
宗妙宽白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想得到我里的龙簪?这好办,只要你把我鬼胎给处理了,那我自然会考虑这个事情!”
也没法解释,我还真有这样的心思,就点头说,“好吧!又会儿,我就办你处理鬼胎!”说鬼胎二字,总感到不舒服,自己什么时候成鬼了。
很快,天就黑了,出去吃完饭回来,进到房间,我把窗帘拉上,然后回头对宗妙宽,“脱吧!”
宗妙宽惊讶地跳起来,“你?想干什么?”警惕地去摸铜簪。
“不是给你处理鬼胎吗?你不脱衣服怎么处理,你把裤子脱掉,裤头也脱掉,最好是穿着裙子!”我已经有过给堕胎经验了。
“你休要胡来,我可是有准备的,我要反抗的后果会很严重!”宗妙宽把铜簪攥在里。
这让我很泄气,我摊,无奈又为难地说,“你非让我处理,你还不听我的,我怎么给你处理!”我背起背包,生气地要走。
宗妙宽拦住我,不让我走,看了我的眼睛后说,“好吧,那我脱!”
我朝门外走,又被宗妙宽给拉住,“不准走!”
“你换衣服让我看着,这不妥吧!”我心里窃笑,有眼福了。
“谁让你看,你,趴到床上去,用被子把头盖上!”宗妙宽指示。
我擦,她是怕我走掉,让我呆在被子里。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我说了声好吧,就躺在床上,宗妙宽提着被子来盖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