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几步的距离,可我竟然走了好久,而这时,鬼还在嚎叫:“粉身碎骨啊——粉身碎骨——”声音越来近,几乎就在耳边了。
我害怕这鬼突然抓来,里的剑不停的挥,终于,摸到了卫生间的门把。闪身进来,把毛毛狗塞在马桶的眼上,然后盖了马桶。
我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不过,我盖上马桶后,屋里的叫喊声一下停了,鬼霾也一点点减少,外面的灯光也照进去屋来。
原来如此,这声音是从马桶出来的,堵死了,自然就没有声音。
打开卫生间,绝姑跑过来叫:“没了,叫声没了?”她很稀奇的样子。
我拍拍绝姑的肩,刚想对她说,突然,床上的大白忽地窜起,挥动拳头,实际也不是拳头,朝我打来,我知道她没有什么攻击力,她的拳头就跟圈套一样柔软。
“嘭!”果真是,打的我一晃,我很享受地跳来跳去。
不过我还是吃惊不小,说明这只鬼,还没有回到下水道去,不过,我不着急,我想看看鬼要干什么,接着,又打一拳,我还泰拳地跳。
连续打了十几拳,我嗤笑说道:“你别费力了,我不想伤害你,我要想伤害你的话,我泼你你一身黑狗血,你就完蛋了。”说着,我从兜子拿出装黑狗血的饮料瓶晃了几晃。
绝姑也拿起了桃木剑,跳到大白的身后。
大白愣了一下,现出惊恐的表情,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做出哭泣状。
我知道,她服了。
翻了一下大白,看见那只臂还在大白的屁股上抓着,一切是那只臂在作怪,我找了张塑料纸垫带上,准备把断拿下来,可断死死地抓住大白的屁股,就是不松,我再使劲拉就把指头给拉断了。
我只好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有什么冤情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澄清!”
这句话真奏效,断松开了,很诡异哎。可更诡异的事儿还在后头,我把断放到桌子上,我看臂是用刀砍断的,那白森的骨头,粉红的肉,还有伸出的筋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断。
显然,断是不能回答的,问也是徒劳。可突然,断立了起来,用指和食指两个指头挨地,晃了几晃,终于稳定,然后,用两个指头走路。这也太奇葩了,臂是活的!我惊得张大嘴。
断在桌上转一圈后,跳下桌子,朝卫生间走去,绝姑见状,跳过去拦住了断的去路,断就在地上小步地转起圈来,我摆不让绝姑拦,断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