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雅山西麓。”
三个月后,西蜀大巴山。清川镇。巴蜀书院。
裴姻正在书院的侧房教冯羕书法,突见门童小厮风风火火地跑来,对裴姻躬身说道:“大小姐,门口来了一个要饭的小叫花子,非要见老先生,可老先生出去了还未回来。”
裴姻帮冯羕调整着握笔姿势头也不抬地说道:“叫花子见什么老先生啊,给他几个铜板打发了不就得了。”
小厮说道:“不行啊,他非要见老先生。说有要紧的事。”
裴姻和冯羕都觉得好奇,两人也闲着无聊,想想去看一眼破衣拉撒的叫花子什么样也蛮有趣的,便跟着小厮来到了前面。
到院门一看,两人都呆住了。只见面前立着的那个蓬头垢面的少年乞丐,细观眉眼竟是冯凭!
崔先生看着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吃着饭菜的冯凭心疼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与地窟中戴浩天、冯凭和淳于诸失散已三个多月。崔先生也无法再进入地窟,在地窟所有门径输入密钥均无法打开石门通道,地窟所有的密钥都已改变!
崔先生知道一定发生了大事,整个地窟的九宫格局被移形换位,这正是崔先生和戴浩天一直以来最担心却又无法避免的事,但没有想到几百年都未曾发生的事却偏偏在冯凭师徒入驻地窟后却发生了,竟如此背运,难道是天意所为。
崔先生这三个月寝食难思,焦急地想方设法在地窟周围打探,都未见端倪。今日冯凭的忽然出现让他大喜过望。
虽然戴浩天和淳于诸仍渺无音讯,但冯凭的归来总算给焦虑了三个多月的崔先生一个莫大的安慰。
在吃饱歇足后,第二天冯凭向崔先生叙述了地窟中他所遭遇的一切的整个经过,崔先生眉头紧锁,已经明白了一大半,深深自责事先对地窟中的隐秘危险终是预估不够。
他拿着老者托付给冯凭的那封信久久地沉默不语,知道打开也没用,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果然只是除了一张白纸外什么也没有。
崔先生知道信被符咒隐去了文字,信的主人既然不希望他人窥探崔先生也不好强行破解。他把信封小心复归原样收好。
冯凭试探地问崔先生道:“先生,我们还可以继续去天外藏窟吧,师父也许是有重要的事迫不得已暂时离开,这段时间我可以凭道典指引自行练功。”
他看着崔先生因为失眠布满血丝的双眼,希望能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但崔先生的回答恰恰是冯凭最不愿意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