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默然点头道:“人之常情,贫道理解。如果你所言不假,我倒想起一事。如果你能解去贫道心头疑惑,我去向公冶先生讲明你的请求,见不见由他。青精一分不少你仍可带走。”
冯凭早就猜到郑默然可能会如此,躬身说道:“晚辈现在是罗浮山门人,只要不违罗浮山戒律,不泄道庭秘密的事,仙尊但问无妨。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郑默然顿了顿说道:“我想问之事你罗浮山师尊对门庭之外从未公示,在门庭之内也必是只字不提。这样的事总不算你们罗浮山的道门机密吧。”
冯凭依旧叉手施礼低头不语。心中想道:“那也要看你到底问什么了。”
郑默然继续说道:“我问之事是关于贫道之师。”
冯凭心中说道:果不出所料!不知道关于葛仙翁的情况自己究竟哪些可以告诉他哪些要为罗浮山保守机密。这真的是很纠结。
只听郑默然继续说道:“贫道恩师原罗浮山教主,当年陆地仙坛北方总盟主葛玄.....”
他说道此处看了一眼冯凭,只见这小道士面无表情恭恭敬敬地低头躬身聆听。便继续说道:“.....葛仙翁百年前在大荒山道魔那场旷世大役后在世间消失。最近江湖传言他老人家突破九岳天狱百年之囚携一位不明身份的少年逃出天狱。那位神秘的少年可就是你?”
冯凭心想郑真人如此问法让自己很难借口涉及罗浮山机密拒绝回答,但这个问题最大的机密就在于葛仙翁的行踪。
冯凭答道:“晚辈的师尊常静真人前段时间造访仙山,真人当时为何没有问及仙姑?”
郑默然笑道:“葛郑两家几世交好,可以说无话不谈。但我与罗浮山葛洪和鲍姑现在都肩负道庭重任,一些话涉及山门内政不便明言。但毕竟贫道也是葛仙翁之徒,有些事两山掌持谈不了的我们可以谈。”
冯凭说道:“晚辈的确受仙翁救助脱离九岳天狱地窟之困,不过晚辈能告知真人的也仅此而已。此事关乎罗浮山隐秘,晚辈再不能多言半句。还望仙尊恕罪。”
郑默然有他这句肯定的话就足够了,说明坊间传言不虚,其他的事以此推测都大致不差。
郑默然大喜过望地站起身,对冯凭说道:“我这就去见公冶先生,你暂且在客馆休息一宿。如果公冶公应你所求,明天一早你们就可相见。”
冯凭欣喜致谢后由道童带着出了鹤林宫去客馆住下不提。
一夜无话,冯凭第二天一早醒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