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留在小洞天中一样可以达到封囚他们的目的。
郑默然也就是片刻的颓然遗憾,随即就归于平静。起身进到里屋,冯凭看过了很久不见郑默然出来,便小心谨慎地蹑手蹑脚抬腿进了里屋。却见里面是一个书房,郑默然正站在一张大书桌前面,手持一只玉杆灵豪笔走龙蛇,在桌上的一张纸上挥毫疾书。
冯凭走近身去向纸上一看,那郑默然竟是正在用狂草摹写庄子的《逍遥游》。
只见他写到:“.....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
这时郑默然停住手中玉管,抬头沉吟,眼中茫然一片若有所思。
冯凭看着郑掌教等了一会儿,见他这样定住一般的神情动也不动,丝毫没有停止遐思的意思,便小声的地说道:“不好意思,师尊。您可以餐风饮露,但晚辈实在是腹饥难忍。您看能不能教晚辈一下辟谷之术,也让晚辈临时抱佛脚抵御一下腹中之饥?”
他的话打破了郑默然的沉思,他回头看了一眼冯凭笑了。说道:“实际你早已经不用依赖五谷果腹,只不过自己还不知道,尚自依从于习性的驱使。不信的话你转一个念头试试。现在你把心思定到一个意念:我是法体丹身,根本无需饮食!试试看!”
冯凭听后意念一转定到那句话,果然再没有了饥饿的感觉。
他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但一想到这种囚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便又愁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