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呢?终究还是会为日后留下隐患。
葛洪猜不透这狱是如何被劫的,劫狱人又是如何打算的。他心中越来越担忧,不知冯凭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弟子这次是不是也参与进这趟浑水中了。如果真的是那小子参与其中,可实在是件棘手的事。那小孩子不知深浅,如果那样的话他必然会留下众多的蛛丝马迹让自己无法遁形。到时他抱朴子也不知如何替他收场了。
葛洪正寻思间,只听身旁的另一位道尊对李八百说道:“你没听到大家都传是洪波峰首座宋守城的亲信进入困魔洞劫走的人吗!我看根本就是他们自己家的内斗。趁着现在山上人多眼杂,想浑水摸鱼罢了。”
葛洪抬头看向这位道尊,却是来自于青城山的文史公范长生。
李八百笑着摇头道:“范公玩笑了,他宋守城劫那戴浩天作甚?”
范长生嘿嘿冷笑了两声道:“你不知道就算了,总之事情没那么简单。”
李八百奇怪道:“范公可否见教一二?”
范长生小声说道:“不便详说,老夫只透露给你个关节,剑云阁早已不是以前的剑云阁了。你我道庭现在修持法要仍然都是云笈九阶,而剑云阁依从先祖东方素谷另辟蹊径,王母山现在的道行,没准儿充其量也仅能算的上八阶。而关键的肯綮就在《南华三诀》,而《南华三诀》在剑云阁前教主柯守澄归天时就已经绝了。如果说现在仍有此诀的话,只可能在一人手中。那就是:戴浩天!”
李八百还想再追问,却只见尉迟守德有些神色疲惫地进入大厅,他身后跟随着五大分庭的首座掌持,大家都是神情紧张而严肃。
尉迟守德向在座众人拱手道:“守德一早就烦劳诸位大驾前来朱雀宫,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列公见谅。”
有座上的道长接话说道:“尉迟公有话好说,不用客套。到底贵山出了什么状况?需要我等出什么力?但讲无妨!”
尉迟守德脸露愧色,说道:“列公大度,守德在此先谢过了。只因昨夜有人费劲心机,勾结我剑云阁内鬼分别从我道庭三处分阁盗走困魔洞密钥,随后潜入困魔洞劫走洞中关押的一名要犯。现劫狱之人和被劫要犯都了无踪迹,但据困魔洞的守卫陈词,他们劫狱的时间到现在为止也未出一个时辰,这样一来他们应该仍藏在山中某个地方。现请列公前来,就是想烦劳各位回忆一下,如果今晨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不正常之事,还望提供一些线索,以便我们尽快拿获逃犯,最好不要因此耽误了山中的大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