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芙裳如何受震动不说。
王伟紧跟而来也听的一个踉跄,冲进来对崔氏喊道,“你这个毒妇,你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崔氏对王伟说,“我只是干了我一个母亲该做的事。”
“王容与害死了我的溪儿,我要王容与给溪儿赔命。”崔氏面目狰狞的说。
“陈公公,娘娘这么样?”王伟着急的问陈矩。
“娘娘早产了。”陈矩说,“生下了一个小公主,母女均安。”
王伟这才放心下来。
崔氏冲他喊道,“不可能,哪里有早产不伤筋动骨的。”
“你闭嘴。”王伟说,“你这个破家的毒妇,你不顾一家老小做下这等蠢事。溪儿不是娘娘害死的!反而是娘娘保全了溪儿的死后哀荣,保全了合家性命。可你还是一直记恨娘娘,原以为你改好了,没想到你竟如此蛇蝎心肠。”
“你就是你不怜惜娘娘是你生的,裳儿总是你生的,她拿她做筏子,你还有人性吗?”
“溪儿没了,我也不想活了,她没有亲娘亲姐在世上,从此孤零零一个人,不如跟我一起走。”崔氏说。
“她还有父亲兄弟,怎么就孤零零一个人。”王伟大生气,“若不是自己左了性子,把溪儿,裳儿都带歪了,怎么会有现在的局面,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是,是我自作自受。”崔氏凄然笑道,“不过没关系了,你的好女儿也没好下场。就算这次早产,母女均安,但她已经这么大了,这么久才怀了一胎又是个公主,她以后也不会再有了,她一辈子也生不出太子。”
王伟忍无可忍的冲她打了一巴掌,把她刮倒在地。“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陈矩冷眼看完了,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瓷**,让王芙裳握着,“别愣着了,送你母亲上路吗?”
王芙裳在这一瞬间之间都是恨母亲的,真的恨,她不把她当个人,她有夫君有儿女,生活幸福,她为什么要去死?但是陈矩抓着她的手,让她去送母亲上路。
她又退却了。
她再怎么恨,也不能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啊。
王芙裳哭着挣扎摇头。
王伟看着此番还有什么不知道,往后倒推了几步,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崔氏闻言就要自己去撞了柱子,“溪儿,娘来陪你了。”
陈矩眼明手快的把凳子踢了过去,把崔氏砸到在地,不能自寻短见。
“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