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秘书抱着酒坛兴冲冲去了,那神‘色’让贺巧荣大为不解,“这什么酒啊?看他宝贝得,比中了头彩还兴奋!”
老三嘿嘿一笑,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托老戴寄卖的‘玉’佩没能出手,还了回来。饭馆重新开张在即,老三面临巨大的压力,手头没有了资金。
他准备将蜗居抵押贷款,但因为房产证不是他的名字,要多几道手续。每天忙了公家的事,再‘抽’空去跑抵押手续,燥得老三嘴皮子起泡。七月,是南方最酷热的日子。
天要擦黑了,老三疲惫地回到饭馆。
饭馆没开张却一直在开伙,管店里的员工吃饭。
大家都在眼巴巴等老三,十几个人拼两个方桌挤一块坐。看老三进来,谢大厨离席迎上去,“怎么样?”
老三摇头,“还得过两天。”
鲁小艺叫:“哥,来吃饭吧!”
“三哥,别急。”美美等老三坐下旁边的座位,将筷子递上,“喝点酒不?”
老三说:“不喝了。吃了饭我还得出去。”
“三哥,还是让我回去找我爸借点钱吧?”美美不忍心看到老三焦躁的样子。
“不用。我有办法。”老三想干脆把缡龙‘玉’佩抵押给柳筠,借笔钱来应急。他看着店里被中毒人和其家属砸烂的桌椅和装修,估计没有二十万搞不定。
万事俱备,只欠银子!
报社那边已联系好,过两天有关报道就能见报。现在讲廉政,不兴请客送礼那一套,老三昨晚抱一坛‘药’酒出现在报社李主任面前时,他立马笑成了一朵‘花’。
老三说,学党章见行动,理论联系实际,不能放空炮。所以,这酒你必须喝。
李主任说,必须的。
胡‘乱’吃了几口饭,老三就走了,开车去与李亚卿约好的清吧。
清吧地处一条幽静的大街上。街道上很幽静,街两边的合欢树,有一种静态之美。
进了清吧,里面很幽静也很有情调。服务生领他到二楼的一间靠窗的卡座,李亚卿已经在里面了。
她依然那样优雅、美丽、成熟,乌黑的长发盘在头上,姣美的俏脸和修长的身材,无不透出一股丰美的风情。
这是一个悠然的‘女’人,却是一个令男人身体和思想都紧张的‘女’人。
在她对面坐下,老三说:“常来这个地方吗?
李亚卿笑一笑说:“每月都来两三次,有时和柳